他們就那樣眼睜睜的看著我被憤怒的宙斯抽打!
當然,他們加在一起也不是宙斯的對手,我理解,那或許是沒人救我的原因。
但直到我被吊著整整三天,這中間居然沒一個人為我說哪怕一句公道的話!
他們不是不敢幫我,他們就是在看我的笑話,天大的笑話!!!
從那之后,我恨他們所有,所有!!!
我也恨你,海森堡,為什么你愿意一個人,為了你的戴安娜,冒著危險潛入我們的國度!
為什么你這種穿戴全套鎧甲,同時連漂亮的胡子都不留的野蠻人,居然會為一個女人努力坐在我面前,聽我好像潑婦一樣喋喋不休的抱怨!
為什么你能為一個女人做到這么多,為什么他卻連最簡單的聽聽我的話都做不到!
我可真想看見你對我忍無可忍到惱羞成怒的樣子,那起碼能讓我知道。
女人在異域的神王眼里,就像女人在宙斯的眼里一樣,都沒有你們神王的面子重要!
但你和宙斯不一樣,嗚嗚嗚,你們不一樣!!!
你為什么能安分的坐到現在,為什么他不愿意聽的話,你卻要一直聽到現在啊。
所以,錯的就只是我么,都是我的錯!
是我錯付了么……。”
終于,赫拉再也忍不住自己心中的悲痛。
一邊艱難的按捺著自己的哭腔,她一邊傷心的轉過身,讓自己瘦削的背部對準了海森堡。
看著赫拉那因輕聲抽泣而不斷聳動的肩膀,海森堡輕輕的拍了拍軟榻,說道。
“赫拉!”
聽見聲音,抽泣的赫拉身子一頓,從海森堡口中聽到自己名字這件事,讓赫拉略微醒了醒酒。
于是,赫拉趕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眶,接著她努力轉回身抓起酒杯。
一邊不敢去看海森堡的眼睛,赫拉一邊將一杯又一杯的酒水灌進了自己肚子里。
海森堡一杯又一杯的為她添酒,同時還從鎧甲縫隙里不斷掏出新的酒來。
兩人你也不說話,我也不說話,他們就只是沉默的一斟一飲。
不知道多久過去,空著的酒壇幾乎擺滿了兩人附近的空地。
直到將最新的一杯酒喝進肚子,赫拉終于疲憊的放下酒杯。
“戴安娜和你是什么關系,海森堡!”
“啊,這有點不好形容,她是我的眷屬,我的手下,同時也是我的朋友。”
“只是眷屬,手下和朋友,她不是你的女人?”
“至少現在還不是,不過我倒挺希望她是的!”
“哼,你和宙斯雖然略有不同,但你們終究都是男神,該死的男神!
你說的這些貪婪于戴安娜的話,還有你看向我渾身的那貪婪的眼神!
所有的一切,你覺得那些對得起你的妻子,也就是你的神后么?
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神后,雖然我沒有去過你的國度,也不想了解你們那些個蠻子的東西。
但我敢肯定,一個神系可以沒有眷屬,沒有信徒,但絕對不能沒有神后!
你對得起她么,呵……。”
話音落下,赫拉看向海森堡的眼神愈發不滿。
在她眼里,海森堡的形象莫名與宙斯重疊在了一起。
雖然赫拉知道,至少海森堡比宙斯溫柔,也比宙斯更有耐心。
但無論如何,海森堡同樣是赫拉眼中背叛神圣婚姻關系的無恥之徒!
面對這樣的指責,海森堡可不會輕易接受。
只見他迎著赫拉不滿的眼神,輕輕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
“有些事,戴安娜注定沒法和你細說。
知道么,赫拉,我當上神王其實才不到一年。
過去的一年里,我砍死了阿斯加德原本的神王,就這樣,我成為了他們新的王者。
至于阿斯加德原本的神后,那是上一任神王的妻子,不是我的妻子!”
話音落下,海森堡大膽的伸出手去,直接撈住了赫拉那早已被酒水浸濕的白嫩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