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陽光的照耀,奎托斯猛的打了個嗝,濃濃的酒氣立馬順著這個嗝傳了出去。
海森堡一邊扇扇酒氣,一邊對爬起來的奎托斯笑了笑。
看見海森堡的笑容,奎托斯一愣。
“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醒酒了?”
“別說話,冕下有事情要交代我們!”
不等奎托斯說完,呂珊德拉立馬拿手肘砸了他的軟肋。
感覺到愛人的動作,再看看愛人的眼神。
奎托斯立馬緊張了起來。
這一刻,他和他的愛人全都以為,眼前就是海森堡要送出祝福的時候了!
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面對逐漸期待的他們,海森堡不止沒有開口祝福,反而略微遺憾的搖了搖頭。
只見海森堡輕聲說道。
“奎托斯,有一件事,我考慮了一段時間。
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讓你知道為好!”
話音落下,海森堡右手輕輕一指,陽光頓時順著海森堡的指尖,流淌到了呂珊德拉那因懷孕而膨脹的肚子上。
一邊控制自己的神力,海森堡一邊繼續說道。
“當我們喝下第四百二十二杯酒的時候,我就已經決定給你們的孩子一個祝福了。
畢竟我很少見到能陪我喝那么多的人。
既然打算祝福,那我當然會稍微觀察一下我要祝福的對象,也就是你們的孩子。
不過,當我查看過后,我發現了一個不怎么好的消息!”
說到這里,盤旋在呂珊德拉腹部的金色陽光,恰恰變成了鮮血一樣的紅色!
當那抹血色出現的一瞬間,奎托斯的面容就已經徹底崩壞了。
他下頜留著的小撮胡須不住的跳動起來,他咬緊牙關,死死的盯著愛妻的肚子。
而與此同時,海森堡繼續說道。
“如你們所見,你們的孩子,似乎還沒出生,就已經被某個神明賜予了某種詛咒。
當然,我依然可以祝福他,但那不代表我能解除這種詛咒。
畢竟我不怎么了解這里的詛咒。”
“等等,冕下,這詛咒……是什么效果!”
奎托斯猛的問到。
聽到奎托斯的問題,海森堡思索片刻,點頭說到。
“如果沒錯,這種詛咒并不會致命,不過這也讓它更加難以被祛除。
至于詛咒的效果,不出意外的話,你們的孩子出生之后,會長有滿身的膿疹。”
“什么!!!”
短短片刻,奎托斯臉上的憤怒一漲再漲。
他艱難的遏制著自己的怒火,同時對海森堡解釋一聲。
“冕下,在斯巴達,病嬰一旦出生就必須被丟進深淵!
斯巴達不會養育沒資格活下來的孩子。
詛咒我的人或者神,他不是想要饒我孩子一條性命,他就只是想要我親手殺死我的孩子!”
“奎托斯!!!”
突然之間,呂珊德拉大吼著拉住了奎托斯的手。
“那是我們的孩子,沒人能將他打入深淵!”
“沒錯,呂珊德拉,沒人能傷害我們的孩子!”
奎托斯認真的對呂珊德拉承諾過后,便繼續轉身看向海森堡。
他沉默片刻之后,一字一句的對海森堡問到。
“冕下,你……能治愈我的孩子么?”
“當然可以,畢竟你叫我一聲冕下,還為我準備了傾你所有財富打造出來的奢華房間。”
“那么,冕下,奎托斯將終生奉你為我的神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