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拜托袁同學啦。”澤讓吉也不避諱這種玩笑,向著二人做了個不太標準的美**禮。
拜托,我?
拜托我什么?
拜托我的胸懷靠?
袁安愣在原地,耳根子快要發紅。
“喂,你們看看,那兩人在干嘛。”成嵐感覺到袁安的異樣,急忙解圍,指指入口旁邊,靠著墻壁,穿著傳教士衣服正嘀嘀咕咕的言星河與萬程程。
三人一時好奇,小心翼翼湊了過去。
“……做題就像是畫畫,你得將函數和方程式變成一種燃料,這樣不管遇到什么畫布,你只需要做的就是上色……”
“可是我的腦子沒有你這么厲害,只能靠死記硬背。”
“不用自怨自艾,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只要經過有效和長期的練習,菜市場的屠夫也可以像超人那樣,看一眼牛便能清楚它們的身體結構……你不用向我請教學習的秘訣,我是天才,天生就會,教不了你,你得接受自己是個平庸的屠夫,所以你需要正確的方向和長期的練習……我倒是可以幫你做一個計劃……”
“謝謝!”
“沒事,大家都是同學,應該的。”
“你應該是我見過最棒的男人。”
“……倒是不必夸到這個份上啦,哈,哈,哈?”
言星河感覺背后一涼。
回過頭。
四雙眼睛盯著自己。
少爺總算是出息了……
怪老頭吐出好大一口煙,突然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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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先走啦!”成嵐拉上剛剛從廁所出來的戴正,二人嘴里叼著煙斗,一溜煙跑進左邊通道。
“那個……你們不要誤會,只是單純的學術交流……”言星河滿臉糾結的站在中間通道,有意躲避著身邊靠很近的萬程程。
“拜。”萬程程向澤讓吉道別,非常主動的挽住言星河的手臂,將他拽進中間通道。
偌大的接待室。
只剩下不知所措的袁安、一臉輕松的澤讓吉,以及一個正吞云吐霧的怪老頭。
“沙漏早就漏完了,是不是要我請你?”老頭掐滅香煙,看著愣頭愣腦的袁安,湊到他耳邊,從鼻子中悶哼一口氣,小聲說道,“談個戀愛扭扭捏捏,讓我年輕四十歲,這么漂亮的小姑娘,早給你挖了……真是浪費大爺的簽運。”
“你……”袁安被激得滿臉通紅,說不出話。
他開始給自己不停的做心理建設。
很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