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多難?
我可以一個人單挑兩個職業選手。
我可以在天梯榜拿到第一。
與之相比。
就這?
不就是和喜歡的姑娘獨自相處。
能有他媽多難?
隨著兇猛的自我打氣,袁安終于勉強戰勝害羞。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
男子氣概,男子氣概,男子氣概。
保持冷靜,保持冷靜,保持冷靜。
腦子里全是這些東西的袁安絲毫沒有發現自己走向澤讓吉的時候,是同手同腳。
“所以……那個……澤……澤讓吉同學,我們進去吧。”袁安緊張到將右手伸直,意義不明的平舉在身前。
“好啊,”澤讓吉捂住嘴,看著連手臂都開始發紅的袁安,噗呲一樂,隨即走到袁安身邊,伸出雙手挽住他發愣的右手,把它放到袁安腋下,側過頭,“那就拜托袁同學保護我咯。”
“……”
袁安沒說話。
他怎么可能說得出話。
澤讓吉手掌上的溫度和身上的香味,已經讓他腦子徹底秀逗掉。
“拜拜,怪怪的大爺。”澤讓吉拉著已經失去意識的袁安,經過怪老頭。
“……好好玩啊小姑娘。”怪老頭看著澤讓吉,欲言又止,但最終還是目送她們走進右邊的通道。
接待室只剩下怪老頭一個人。
怪老頭將接待室中間的紙箱子扔到一邊,將三個入口的門關上,并用鑰匙反鎖。
做完這一切,他走回吧臺,將臺下的威士忌拿出來,給自己倒上一杯。
搖晃著手中的威士忌,仿佛自言自語,又仿佛是跟人對話。
“你知道嗎,我是因為相信少爺,所以才會相信你,”怪老頭將口中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后從桌上抽出紙巾擦擦嘴,“你最好祈禱你即將要做的事情真的有意義,要不然,我會第一個殺了你。”
啪啪。
好似回應。
接待室外,響起兩道輕拍鐵門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