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宗藩瞇著眼睛,緩聲說道。
“相信孟秘書以后會有一個更精彩的故事可以寫在墓志銘上的。”
莫月笑道。
“但愿如此。”
孟宗藩也笑著回應。
莫月看著腦子已經暈乎乎的月桂,眼神示意她把孟宗藩排出去。
在把孟宗藩隔絕出屏障之后,月桂終于忍不住問道,
“小月,你們剛剛在說什么高級話啊。”
莫月突然想到以前看過一個段子,結合到月桂現在的表情就是,
高情商:小月,你們剛剛在說什么高級話啊。
低情商:你們兩個謎語人在說什么鬼話。
小丫頭狡黠的笑了笑,隨口解釋道,
“這個孟秘書有些特殊,我哥覺得他是可以拉攏的對象。”
隨后她不等月桂疑惑的‘啊?’出聲,繼續說道,
“在衛期遠給我們的材料里,他是東亞秘書處唯一一個身家‘清白’的人,他沒有參與任何惡**件,甚至連案件線索都和他牽扯不到關系,他就如同一個渾身光滑的不倒翁,在罪惡的線條間來回搖擺,卻沒有觸摸到任何一條線條。”
“啊?”月桂覺得自己在這種勾心斗角方面實在是沒有天賦,她看向莫月,露出了睿智的眼神,“那他是個好人?”
“不知道,”莫月搖搖頭,
“一般這種情況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他首尾處理的特別干凈,以至于衛期遠都調查不到他,但是衛期遠的給出的案件里面有完美嚴密的邏輯鏈條,沒有任何漏洞,而且破曉幾乎滲透了基金會的每一個方面,所以這種情況被我們排除了。”
“那第二種可能是什么啊?”
月桂問道。
莫月突然笑了一下,看先月桂,
“月桂姐,你試想一下,一個沒有犯下任何罪惡的人混在一群雙手沾滿鮮血的惡徒當中,并且還與這群惡徒相處的十分融洽,甚至獲得了這群惡徒的信任。
如同狼群里混進了一條綿羊,這只綿羊還成為狼群的首領之一,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有可能啊,”月桂點頭,“戲劇里都是這么演的。”
······
莫月扶了扶額,決定直接說明話,
“更有可能的是,這只綿羊下面是一條更加兇殘的狼,甚至是恐怖的猛虎,即使不是,他也有類似于狼的習性或者作為,才能讓狼群下意識的也認為他是同樣的猛獸,他之所以保持著綿羊的體態,只不過是他還有更大的圖謀罷了。
至于他的圖謀是什么,我們也不知道,”
莫月看向身后瞇著眼睛的孟宗藩,后者眼睛稍微睜開了一些,對著莫月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或許是吃掉整個狼群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