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小她就沒有什么朋友,一直到現在也依然沒有朋友。
其實前一世周煜文聽說過陳子萱這個人物,但是兩人沒什么接觸,現在聽了陳子萱聊起自己的家世,周煜文頗為驚訝,忍不住好奇的問陳子萱,她父親是怎么死的?
回答是,父親在年輕的時候就被爺爺送到了戰場上,一次任務不幸身亡。
周煜文聽了這話笑了起來:“我們兩個倒是同病相憐。”
“你父親也死了?”陳子萱好奇。
“我也不知道他死沒死。”周煜文笑著說。
“?”
然后周煜文又和陳子萱說了自己的家事,兩人半斤八兩,境遇雖然相同,但是生活卻很不同,周煜文是貧苦人家出來的孩子,而陳子萱,聽她剛才的說法就知道,雖然說也沒有爹媽,但是爺爺肯定不簡單。
凌晨時分的時候,陳子萱看了一下時間發現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快一點了,嘆了一口氣:“時間差不多了,走吧?”
“嗯。”
周煜文點頭,陳子萱起身,只覺得腦袋有些暈,險些站不住,還好周煜文在那邊扶著,陳子萱很奇怪:“我怎么?”
“雞尾酒再怎么也是酒,”周煜文苦笑,周煜文倒是沒有故意的灌她,這酒精度數的確不大,所以陳子萱卻是有些微醺的,只是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現在起身突然感覺腦袋暈暈的,站不住腳。
周煜文問:“你沒事吧?”
陳子萱搖了搖頭:“沒事。”
兩人出了酒館,冷風一吹,陳子萱的酒意醒了大半。
金陵的晚風很溫柔,梧桐樹下昏黃的燈光鋪滿了整個柏油路,陳子萱第一次對人說了這么多話,心情頗好,看向周煜文的眼神卻也溫柔了起來:“今天謝謝你。”
“嗯,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周煜文說。
“不用,我家就在這附近。”陳子萱說。
“啊?”周煜文不由一愣。
陳子萱點頭。
“租的?”周煜文問。
“買的。”陳子萱說。
“...”
周煜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個時候陳子萱似乎看到周煜文的臉色有些怪怪的,好奇的問:“你怎么了?”
“沒什么。”周煜文笑了笑。
“你沒開車,怎么回去?”陳子萱好奇。
“我打車吧。”周煜文道。
陳子萱皺眉想了一會兒,道:“從這邊打車到大學城最起碼要一個半小時,回去估計都要凌晨三點了。”
“沒事的。”
“你去我那住吧?”陳子萱道。
“?”周煜文好奇。
陳子萱說:“不過我那里很小,可能要委屈你睡沙發了。”
說話的時候陳子萱一時間沒有站住腳,喝了點酒,總覺得腦袋昏昏沉沉的,但是這種感覺真的不賴,可能就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陳子萱才會說出要周煜文去她家住這樣的話。
周煜文扶了一下陳子萱,見陳子萱這個樣子的確不安全,便說:“行吧,我先送你回家。”
于是兩人就這么走在夜晚的梧桐下,凌晨的新街口,還是有三三兩兩的游人在那邊漫步,陳子萱有些走不穩,還好周煜文在旁邊扶著,而陳子萱也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朝著周煜文這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