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攸見此,只好燦燦不在開口。
過了良久,只見那探作已駕馬歸返,單膝跪在袁紹面前,小心翼翼說道:“回主公,剛剛屬下去往曹營外,只發現其轅門緊閉,周邊亦無防備。”
“這,”曹操此舉著實令人迷惑,許攸此時管不住嘴,口中自言自語道:“這曹操此舉,是不是還想著誘我大軍前去襲營。”
眾人也不知曉,這時沮授只好無奈說道:“主公,依授來看,不如等天明再看。”
袁紹聞得沮授之言,心下無奈,只好依沮授之言,一邊令軍卒加強防備,一邊等著天明,看看曹軍究竟在搞什么鬼。
雖然因是冬日,天色依然晦暗,但現在好歹已到五更,只要再有大半個時辰,天色就將大亮。
幾人在帳內苦等良久,終于等到天明,而此時的曹營鼓聲,還依然在響。
雖然時而高昂,時而稀零,但鼓聲卻從未停過。
這曹營的鼓聲已響了兩個時辰,這倒像是沮授之前所言的疲兵之計,而此時袁紹亦耐不住性子,開口朝著謀士們喝道:“想不到這曹操居然用的是這疲兵之計,且還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
如今紹料那曹軍一夜未睡,定然已疲,速命諸將,分三路包抄,小心靠近那曹營,若是曹軍未曾防備,便令大軍直接沖殺曹軍營寨。”
眾謀士領命,隨即各自通知諸將,待袁紹將兵馬集結,此時天已大亮。
大軍小心翼翼的靠近曹營,只見曹營毫無反應,袁紹眉頭皺起,這都打到曹操轅門,卻不見有兵卒守門。
而且營中除了稀稀拉拉的戰鼓聲,卻毫無兵卒之聲,安靜的詭異可怕。
這時許攸駕馬,來至袁紹跟前:“主公,小心曹軍營內有詐。”
袁紹將頭輕點,朝著身旁的顏良說道:“顏將軍,且上前叫陣。”
顏良領命,駕馬來至轅門口,口中大喝:“曹軍眾將,可敢出來與某決一死戰。”
只是顏良連喝了數聲,那曹營卻無絲毫反應。
這時袁紹等人亦是察覺出了異常,于是袁紹朝著親為言道:“你且帶五百人進營查看。”
那親衛領命,隨即領著五百人將轅門打開,隨即便是蜂擁而上,沖進曹營。
只是這數百人沖進曹營后,只見其內空于一人,且還看到令人震驚的一幕。
親衛于是趕緊駕馬,來至營外袁紹身前,于馬上對著袁紹稟道:“回主公,這曹軍營內,空無一人,且那戰鼓之聲,也非兵卒所擂,乃是戰馬所為。”
“什么?”袁紹眼睛睜大,隨即不可置信朝著親衛問道:“這戰馬如何擂鼓?”
“主公,那曹軍將戰馬綁在旗桿之上,使倒懸的戰馬前腿拼命前蹬,那前腿下放至戰鼓數十面,馬腿拼命蹬踢,這鼓聲才隆隆不斷。”那親衛將自己剛剛看到的場面毫無遺漏的告知袁紹。
“且隨我入營。”袁紹如今也顧不得太多,領著大軍蜂擁沖入曹軍營寨。
待袁紹入得大營后,發現果如那親衛所言,這戰鼓之聲,俱是那戰馬所擂。
此時袁紹同眾謀士都已明白,曹操昨夜的連番舉動,其意既不是襲營,也不是誘敵,而是吸引自家大軍注意,而使大軍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