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高覽未曾料到,自己與對方力拼一招,那虎豹騎軍卒只是于馬上晃了晃,其后更是一夾馬腹,頓時安坐如初。
高覽頓時心中驚愕,這虎豹騎的普通軍卒居然如此勇猛,連自己這力拼一招居然都能攔下,那隨自己沖殺的袁軍騎卒,恐怕不是這虎豹騎的對手。
“給老子去死。”雖然心中驚愕,但高覽手上的長刀卻是不停,其怒吼一聲,便是又一刀狠狠襲向那兵卒。
雖說這虎豹騎的兵卒,俱是百里挑一,但是遇上如高覽這般的猛將,想要與其長久對抗,卻還是沒有那個實力。
“當”的一聲大響,那名虎豹騎軍卒用盡全力抵擋,但還是被高覽生生劈于馬下,口中鮮血猛吐,頓時便喪命于馬蹄之下。
高覽將那士卒擊殺后,頓時又是舉刀,殺向另一名虎豹騎軍卒,正欲將其斬殺之時,只見一柄長槍卻擋在了那軍卒身前。
高覽抬頭一望,此人自己且也相識,乃是之前袁軍攻鄄城時的守城大將于禁。
“高覽匹夫,你家爺爺于禁前來戰你。”于禁守城時,這高覽曾領兵攻城,二人倒也見過不少次。
只是這如今單打獨斗,這還是第一次。
將那名虎豹騎軍卒救下后,于禁便是直接揚槍刺向高覽,只見高覽回刀一撥,便將其長槍蕩開。
也僅僅是這一番交手,讓高覽感覺到,這于禁力氣卻是不大,同之前自己交手的黃忠不可同日而語。
高覽見此,臉露狠笑,這于禁雖是曹操大將,但從剛剛交手來看,其武力與自己相差甚多,如果自己將其斬殺,不僅立下大功,且能提升戰場之上的袁軍士氣。
想到便做,只見高覽將長刀揚起,便是狠狠一記重劈,自上而下,徑直朝著于禁頭頂而去。
“哐當”一聲大響。
于禁用盡全力架槍將高覽襲來的大刀攔下,只是自己渾身俱是一震,那戰馬更是退了數步,而反觀高覽,其身軀于馬上絲毫未動,且正用陰測測的表情盯著自己,猶如惡狼看見獵物一般。
而于禁此時亦知,自己應當不是這高覽對手,心中已經生怯。
而高覽亦是不會放過斬殺曹軍大將的良機,只見其將大刀揮舞的虎虎生風,頓時間,只見于禁面紅耳赤,在這寒冷的冬天里,卻是滿頭大汗。
高覽一頓急攻,一連攻了二十合,其勢越來越猛,于禁已經開始招架不住,情形萬分危急。
高覽又是一記重劈,當這一刀襲來時,其帶起的涼風,讓于禁感到一絲絕望,之前便知不敵,想要繞開高覽,只是此人似是認定自己,要將自己斬殺,絲毫不給自己脫身機會。
且如今戰場混亂,戰馬移動極為不易,就在于禁準備做最后拼死一博時,只見高覽將長刀收回。
又是“哐當”一聲巨響,卻是兩柄大刀碰撞之聲。
“曹將果然陰險卑鄙,居然于背后暗襲。”高覽攔下后面襲來的大刀后,一邊錯馬而過,一邊口中怒喝。
來將不是別人,正是這虎豹騎的統領曹純,見得于禁危機已解,曹純心中松了口氣,于禁跟隨自己主公極早,甚至于靈帝之時,便已相識,是自家主公賴以心腹的大將,若是其被高覽斬殺,只怕自家主公亦會怪罪自己。
“哼!”曹純先是冷哼一聲,接著又開口說道:“沙場征戰,從來只有你死我活,何來陰險卑鄙之說。”
“既然如此,且讓某先將你斬殺。”這時只見一桿長槍直襲曹純后背。
原是那張郃早已發現曹純,知曉其人乃是虎豹騎統帥,知曉只要將其斬殺,這虎豹騎就將群龍無首。
于是張郃便一邊同虎豹騎的軍卒交手,一邊向曹純靠攏。
終于,在其與高覽交戰之時,趁其不備,便是一個爆起,長槍徑直朝著曹純后背刺去。
此時曹純已是滿臉驚駭,自己已經感受到襲來的寒冷槍風,可惜自己于馬上已是來不及轉身,只能這般被動等死。
而不遠處的于禁見此,亦是無能無力,只能眼睛通紅,口中怒吼:“賊將,汝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