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行,不過我可告訴你,陸老弟,要是你的字寫的不好,我等會兒可不留情面!”
雷暴雨嘻嘻笑著說道。
“沒問題!”
陸柯大聲說道:“兄弟我的書法可是從小練到大的!”
雖然已經進入醉酒狀態,但是陸柯始終謹記著什么話能說什么不能說,因此還是本能地編出一個借口。
“哦?陸老弟你還是童子功?”
雷暴雨聞言大喜,道:“快,快讓哥哥看看你的書法!”
來到書房,雷暴雨為陸柯在書桌上鋪好一張上等宣紙,然后找來筆墨。
“嗯,寫什么呢……”
陸柯皺眉思索。
“隨便寫寫就行,主要讓我看看陸老弟你的書法。”
雷暴雨在一旁不以為意地說道。
“不行,雷哥,這可是我第一次給別人留下書法作品,得好好想想……”
陸柯擺擺手示意雷暴雨別打擾他。
之前不管是在陶藝水杯上寫的字,還是用鋼筆寫給李初桐的‘鵲橋仙’,嚴格來說都不算書法作品,因此陸柯下意識把它們排除了。
“有了!”
想到自己和雷暴雨一見如故,陸柯腦海中浮現出兩句在地球時空頗為知名的話,于是沾滿墨汁,揮毫在宣紙上寫下了四行飄逸瀟灑的行書——
與君初相識,
猶如故人歸。
相知無遠近,
萬里尚為鄰!
這兩句話前一句,是地球時空某煙盒上的廣告語,因為頗有韻味,所以廣為人知;
后一句,則是張九齡在《送韋城李少府》一詩中的尾聯。
陸柯故意將兩者結合起來,讓兩句話的意思更加完整。
雖然如此一來格律什么的完全不搭,但是陸柯這時畢竟有些醉酒,也就不太在意了。
……
再說雷暴雨,從陸柯寫下第一個字開始,他的嘴巴張大后就再也沒有合上。
他愣愣地看著陸柯寫下的這四行行書,整個人都仿佛被人點穴一般,一動不動。
腦海中只有四個字在不斷轟鳴——
驚為天人!
直到陸柯好笑地在他面前揮了揮手,他這才如夢初醒,隨即便大聲叫道:“好!寫得好!寫得好啊!”
他雙眼放亮地盯著陸柯,有些語無倫次地大聲說道:“陸柯,這真是你寫的嗎,不,不對,這就是你寫的,但……你的書法簡直——”
他抓耳撓腮想要找到一個合適的詞形容陸柯的書法,但是想了半天卻始終想不到,最后只得道:“簡直太棒了!”
雖然雷暴雨練習書法的時間才只有三年,但是他依舊能看得出來,陸柯的行書水準,根本不是他所能夠想象的。
如果說他的書法是一杯清水的話,那陸柯的書法就是太平洋!
不可同日而語!
他轉過身,臉上滿是嘆服之色,看著書桌上陸柯的書法作品連連稱贊,想要將宣紙拿起欣賞,卻似乎害怕什么,幾次伸手,最后全都作罷,不敢去觸碰。
“雷哥,不至于。”
陸柯見狀不禁笑了起來,隨手便將宣紙拿起,道:“來,給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哎呀,你輕點,輕點!”
看到陸柯就這么隨意地將宣紙拿起,慌地雷暴雨快要跳起來,趕忙小心翼翼地從陸柯手中接過宣紙。
“美!漂亮!簡直太好了!”
近距離欣賞著陸柯寫下的四行行書,雷暴雨如獲至寶,連連稱贊:“翩若驚鴻,矯若游龍,氣勢瀟灑不群,清新俊逸……好,簡直就是珍品啊!”
他雙目放光,簡直恨不得將宣紙抱在懷里。
就在這時,因為雷暴雨之前的聲音太大,楊莉也進入書房,好奇問道:“怎么了,那么大動靜?”
“老婆,你來得正好!”
雷暴雨見狀忙示意楊莉過來,道:“你快來欣賞一下陸柯老弟的書法,簡直太美了!”
楊莉聞言來到雷暴雨身旁,當她看到紙上的第一句話后,神情就是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