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慕云便又是一臉怪笑地望向一旁的陸凰兮,陸凰兮面上一紅,尷尬道:“不錯,是我誑了輕月去的!”
隨即,陸凰兮又是疑道:“不對,你既知曉輕月身份,為何殺了蛇眧陰時,卻將我倆至于一旁不顧?”
司輕月聞言,本已稍緩的神色,瞬間又是冷了下來,不自覺地,便是握緊手中海天孤鴻,直直盯著慕云。
慕云大呼冤枉,道:“我那時哪知道你們是誰呀?我殺了蛇眧陰那個瘋子,回去之后才聽我花叔說起此事,趕回竹林一看,你們人都沒影了,害得我一通好找!”
見司輕月面色又緩,慕云方才將事情前后,細細說與兩人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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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慕云本是受他花叔所托,送一匹藥材去往千島湖交予松老手中,送完之后,恰巧便與司輕月同船出得揚州。
司輕月與鳳息顏上船時,慕云驚于鳳息顏天人之貌,便是留意到了二人,又見司輕月一身青披白衫,上面紋有長歌軒內門的七弦流云紋,便即心生結識之心。
可不待慕云來到兩人房前問門,鳳息顏便已離船與長歌軒之人爭斗起來,慕云心生好奇,船行之后,便是來到司輕月房前,欲與司輕月結交攀聊一番,卻不想,司輕月言語之間,卻甚是緊張,草言拒絕。
慕云被拒之門外,便是想起鳳息顏于碼頭上的一番動作,雖不知其中緣由,但也不好再強求司輕月。
第二日船泊楚州,慕云下船后,見司輕月被一幫掮客圍住,其腰間錢袋,也是被人順手摸走,便是停下腳步,想看看司輕月如何追回錢袋。
慕云本想著,司輕月既是長歌內門弟子,被人摸去錢袋,必能察覺,可司輕月卻似渾然不知,呆呼呼地坐到了碼樁之上,東張西望起來。
慕云看了半晌,也不見司輕月察覺,暗暗笑話了他一番,便欲上前告知司輕月錢袋丟失之事。
可慕云方動身形,便見司輕月與一黑袍之人低聲說了幾句,隨即就進城了。
慕云見到陸凰兮這身打扮,便猜跗是隱元會之人,心生好奇,長歌內門弟子,為何會于隱元會牽扯在一起,便是悄悄隨于二人之后,一直跟到了城外竹林之中。
見得兩人糾纏了一番后,蛇眧陰卻是突然出現,慕云本就不喜蛇眧陰此人,但先前看司輕月與陸凰兮動手時,內力修為倒也不俗,便不想插手,潛在了一旁竹樹之上看戲。
本想著等司輕月將蛇眧陰解決,獨自離開后,自己再上前與司輕月相說,畢竟,慕云也不想涉入隱元會之事。
哪能想,司輕月居然一點都不清楚蛇眧陰的底細,上來便被雙蛇劍暗算了,慕云知曉,蛇劍之上所粹之毒,沒有解藥,此時,便是想救司輕月,也已是無力回天,也就再懶得出手。
后起爭斗,陸凰兮與司輕月皆是被蛇眧陰所敗,正當蛇眧陰欲要砍下司輕月頭顱之時,慕云不忍,方才一槍殺死了蛇眧陰,見得兩人皆已中毒,自己又束手無策,便也懶得多事。
待回到金水家中后,方進家門,花叔便是急急將李白囑托之事相告,慕云這才知曉,原來,自己先去所見那長歌弟子,便是信中所指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