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先生?我師父知道了?”
“你急什么?我上船前剛放出的信鴿,應該還得過上幾天,”花羨月將司輕月摁回座上,“再說,先生可不是海老頭那樣的俗人,只要你喜歡,他也一定喜歡,他可不會考慮這么多,你倆就踏踏實實玩你們的吧!”
“多謝花叔!”陸凰兮聞言,起身一禮謝道。
“海...海老頭?!”司輕月囁囁低語,心想這世間敢這么稱呼醫圣海無量的,估計也就眼前這位了,不過轉念又想到離家之前,海老和自己說的話,倒也不難猜,這兩人一定極不對付。
“花叔,”司輕月搖了搖頭苦笑道:“您能讓那鴿子再回來一趟么?”
“那估計難,再收到先生的回信,估計也不是同一只鴿子了!”
司輕月滿臉郁悶,心中不斷盼著:“師父啊,你可千萬別把這件事告訴軒主!”
“好了,”花羨月似乎是猜到了司輕月的心思,“就算軒主知道了,他還能來把你綁回去不成,軒里現在,都亂成一鍋粥了,放心好了,就算他要來,不還有先生攔著嘛!”
“您說的倒輕巧!”司輕月低聲抱怨道。
“叔啊,”慕云卻是忽然心疼道:“咱們要是跑到云南,那家里的那些樓子客棧的,可咋辦呀,咱們這次得罪的人可不少,”慕云掰著手指,“凌煙閣、長歌軒的趙家、御史王家、地鼠門.......那不都得讓人給砸了?”
“嘿,”花羨月一拍慕云腦袋,“看不出來,你小子倒是個錢串子,砸了就砸了唄,再說,這些人哪敢真鬧到咱家里,家里那些,有誰是好惹的主么?”
慕云身子一抖,笑道:“也是,誰要是真跑到咱家里,那小爺我是真的佩服他。”
“你們家...不是就剩你們倆了么?還有誰,這么可怕?”司輕月越聽越糊涂,奇道。
“哎,”慕云攬住司輕月瞇眼笑道,“老家人可多了,個頂個的狠角色,也就我和叔叔閑不住跑了出來!”
“那咱們要不去你家瞧瞧,對了,你家在哪呀?”
聞言,花羨月與慕云對視一眼,又望了望一臉微笑的陸凰兮,齊齊搖頭道:“不行!”
“家里你是待不住的,”花羨月難得正色,“我們倆老家在極西之地,冬天冷得要死,夏天熱得要命,還是算了吧!云南多好!”
“不錯,”陸凰兮連連點頭,附言道:“我們就去云南好不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