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啦,再堅持一會兒,哥哥馬上就來救你了。”
另一邊,聽到妹妹的求救,妓夫太郎也是十分無奈,一直有一個家伙攔在這里,阻止著他,要不是本來的身體素質強硬,現在已經敗下陣來了。
“血鬼術·濺血鐮。”
在揮舞的鐮刀中,妓夫太郎斬出了寥寥無幾的血鐮,泛著腥紅的光芒,雖然聊勝于無,但也說明了他的身體狀況恢復了一些。
“現在的我已經可以使用血鬼術了,但是你呢?只能堪堪維持住你背后的虛相吧。”
看著刀尖上喚出的血鐮,他猙獰的笑道,其實這幾個血鐮是他強行喚出的,只是為了能影響到朽木的心志。
雖然會對自己的身體造成一定的負擔,但是通過他的計算與分析,這對于戰斗上的改寫,遠比承受的負擔要值得多。
戰斗,比得永遠不全是單純的實力,還有情報與心志,這兩者的重要性在一定程度上,并不比實力要低。
聽到妓夫太郎的言語,再加上他確實召喚出了,朽木的心志確實有了些許變化。
這可是一斤半的紫藤花毒,我現在身上所有的毒了,居然還可以這么快就恢復過來使用血鬼術,只能說上弦不愧為上弦嗎?
他有些驚訝,對于紫藤花毒有多厲害,他懂的并不比蝴蝶忍少,這幾個月里朽木用毒殺的鬼,可能比大部分鬼殺隊員一輩子殺的鬼還要多。
而且為了更加方便明白紫藤花毒對鬼的作用時間與起作用的階段,朽木甚至還用其來澆自己身上,去清楚的體會其的威力。
可惜后面因為用多了,身體不自覺的形成了耐毒性,單純的紫藤花毒對他已經不起什么作用了。
但,朽木對于之前用一斤紫藤花毒全潑自己身上的痛苦,現在他都能想象得到,直直有三個小時才緩過來可以用血鬼術。
至于做到切出傷口再潑毒這一實驗時,他已經形成了抗性,這一痛苦他便不是特別了解了。
所以,現在戰斗才不到一分鐘,妓夫太郎便可以用血鬼術,朽木決定要改變一下戰略了,沒有強大的實力,仍然要策略性的去賭。
本來他是想將通透世界放最后,至少斬中妓夫太郎的脖頸再用的,因為以他現在的身體素質,只能用通透世界揮斬出一刀,不把它放在最關鍵的時候使用,很可能自己把自己給打敗了。
可現在,妓夫太郎都恢復得可以使用血鬼術了,不論是強行有意如此,還是真的到隨意使用也罷,血鬼術的放出已是事實,如果再捏著通透世界不放,便會沒有機會使用了。
如此想著,朽木的眼神接而變得如有鋒芒外露,令妓夫太郎內心大喜。
果然,戰略開始變了,雖然不知道你還有什么強大的底牌,但是只要我把我的脖頸保護好,就可以了。
其實在這里,妓夫太郎也在賭,如果另一戰場上,善逸他們將自己的妹妹斬殺,趕來救援,將一點贏的局面都沒有。
所以,他故意強行使用血鬼術,就是為了讓朽木產生錯覺,認為他的恢復能力十分強大,再拖下去,他的傷勢將越來越輕,可能等不到救援,這場戰斗就會失敗,只有放出最后的底牌才能贏。
當然,朽木也可以存僥幸心理,認為他只是強撐氣勢,繼續拖下去。
但他知道,像朽木這種戰術充滿狠決的家伙,絕對不可能有僥幸的心理,對方是哪怕只有一點點贏的局面也會冒險去戰斗的家伙。
朽木在賭,他也在賭,這一回合中,兩人都已將自己的生命放在了賭局上,充當著最后的籌碼。
正當朽木要全集中于通透世界,妓夫太郎要全集中氣力于脖頸之時,雙把散著金芒的日輪刀揮斬而至,打斷了兩人的蓄力。
“乒!”
一聲清脆悅耳的金融碰撞聲響起,天元壓著妓夫太郎的鐮刀,向朽木說道:
“呼~,現在輪到我了……清水……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