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體都虛成這樣了,還想打贏我,簡直是癡人說夢,未免太不要臉了吧?”
妓夫太郎見天元說話都喘氣,還說著如此大言不慚的話,剛嘲笑道,結果手間的鐮刀便被壓到了胸前。
“對付你……可就足夠了……現在我譜面已成……你所有的攻擊……在我面前都將一點作用都沒有。”
天元虛弱的狂笑道,差點咳出了聲。
“那就試試看吧!”
妓夫太郎震開天元的日輪刀,向他揮斬到,并用余光觀察著朽木的動向。
現在他的攻擊,在天元的眼中,就像音樂的節拍一樣,只要順著這打著節拍,在曲目的間隙發動攻擊就能傷害到對方了。
但是現在的天元,又是身受劇毒又是帶著重傷,壓抑住妓夫太郎的攻勢,已是極限了。
剛剛所說的那些話,不過是撐氣勢罷了。
“不需要你強撐著了,天元,這已經足夠了,壓抑住他。”
見天元終于將譜面完成了,朽木心中舒了一口氣,讓他只需要壓抑住對方就可以了。
“明白。”
聽到朽木這么自信的回復他,天元知道對方一定還留有一個強大的底牌,只是和他的譜面一樣,有著極大的限制。
“壓抑,就憑你嗎?”
看兩人自信滿滿的樣子,妓夫太郎的心有些慌了,手中的鐮刀節奏在這一刻亂了一分,令天元抓住機會,一路猛攻,壓抑著對方的出招。
太好了,這一切,夠了。
架住刀,朽木集中呼吸,于鼻息間聚集,然后呼出白霧。
在這一瞬之間,他關閉了體內其他多余的器官,只留下了戰斗所需的感官。
閉上眼,感受著這整一世界,朽木觸及著空氣的流通,感覺到了其中的流向,似乎能以氣流的流動抓住時間的流逝,令這領域上的所有的一切,停固于此。
黑暗的視野,漸漸變亮,仿佛有光透進,在此刻,朽木睜開眼,在這一剎那,世界失去了所有的色彩,變得透明化,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邁出步伐,朽木向前走去,這一路上,他仿佛再一次產生了時間定格的錯覺,來到兩人身旁,不過在這一刻,時間又恢復了正常。
在天元的配合下,瞄準著妓夫太郎的脖頸,他揮斬出了這一刀,成功的斬中了其的脖頸,很快深入了一半。
但很快,朽木感覺到一股阻力,阻擋住了他刀刃的深入。
因為妓夫太郎一直就在抵防他,于刀刃斬進脖頸時,便很快集中氣力于其中,使其變得如鋼鐵般堅硬。
“不會讓你這么輕易地斬斷我頭顱的。”
咬著牙,他抓緊手中的鐮刀,想向朽木的后脊斬去,結果卻被天元壓住,與朽木一起將他撞向旁邊的墻壁上,掀起塵埃。
“妓夫太郎,你的命已經到頭了,為你以往的惡行懺悔吧,華麗的畫下最后的句號!”
壓著他的鐮刀,按在墻上,天元猙笑的看著他,現在朽木的刀,已經抵在對方的脖勁上了,在天元眼里,這場戰斗已經結束了。
而事實上,也確實如此,連妓夫太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邊還能有什么可以翻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