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富岡的住處,他于一人,盤坐在空無一人的訓練場地上,孤傲而又落寞的摸著手中的刀,眼眸中閃過一絲追憶。
“抱歉打擾了,富岡先生~你好~打擾了~”
就在這時,一道禮貌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令富岡不禁收回了刀,偏過頭,心道:
‘是我幻聽了嗎?為什么感覺門外有聲音?’
“富岡先生~是我灶門炭治郎,你好。”
外面的人彷佛聽到了他的心聲般,又大聲喊道。
應主公的囑托,炭治郎來這里準備勸富岡參加特訓。
‘灶門嗎?他來干什么?算了,好麻煩的,只要不說話裝作不在家便是了。’
“那我進來了噢。”
‘啊?我是聽錯了嗎?’
“哈!富岡先生,你果然在這里。”
推開門,炭治郎大聲叫了一下,令富岡一陣激靈,疑惑道:
“你怎么知道我在的?”
“當然是我聞的啊。”
炭治郎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擊起了層層浪花,自豪的回答道,并完全不見外的坐到了富岡面前,挨得十分之近,使對方十分不習慣。
‘好近,早知道這樣,我就應該直接說我沒空的。’
“大家都在進行特訓噢,富岡先生知道嗎?”
“我知道。”
“啊!原來你已經知道了啊,那就太好了。我只需要靜養幾天就可以了,到時候可以麻煩富岡先生陪我和煉獄師傅教訓嗎?”
見富岡原來知道,炭治郎舉起了自己期待的小手,向對方示好道。
然而,富岡還是十分無情的拒絕道:
“不行。”
“為什么呀?我有聞到一絲憤怒的味道哦,你為什么會生氣呢?”
一邊說著,炭治郎一邊還把他的大臉與富岡奏得愈發近了,仔細的嗅了嗅對方身上的味道,令富岡厭惡的一巴掌將其臉挪開,回復道:
“當然是因為你沒能將水之呼吸練到極致而生氣,畢竟你可是必須成為新任水柱的人,結果中途你卻成了人家炎柱的繼子。”
“這件事情啊?我也很抱歉啦。”
聽到富岡這么說,炭治郎抱歉的撓了撓頭,雙眼也是因為歉意縮得跟黃豆大小般,解釋道:
“但是我已經跟鱗瀧師傅聊過了,他表示劍士完全改變呼吸法,以及從原有的呼吸法派生出新的呼吸法,在隊內并非罕見現象。
而且水之呼吸的劍技更是大部分由基礎衍生出來的,所以兼容性很高的啦,富岡先生可以試著把火之神神樂當成水之呼吸的衍生呼吸。”
“……”
‘我以前怎么不知道這家伙這么不要臉?’
“不行嗎?”
看著富岡緊皺的眉頭,炭治郎疑惑的眨了眨眼,好奇的問道。
“算了,我跟你講的并不是同一件事,水柱空缺的當下,必須盡快找人來繼任水柱才行。”
“水柱空缺?不是有富岡先生你在嗎?”
炭治郎不解的神色越發深了,紅寶石般的大眼睛閃爍出了熠熠光輝。
面對單純的炭治郎,富岡嘆了口氣,已經不想再多說什么了,站起身,偏頭瞟了一眼對方道:
“我并不是水柱,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