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從旁邊沖出,立即將天元撞開,躲過了此擊,但在救助的過程中,鼻梁處被勁風擦中了,流出了不少的鮮血,那傳來的陣陣痛覺,令其心中驚道:
‘只是被勁風擦到一下,就有這么大的威力了……’
捂著鼻孔,炭治郎心有余悸,看向猗窩座,而對方也是自信的一笑,向其沖去,準備先殺了一個再說。
然而,沒有阻礙的富岡很快逼近,揮出刀,攔住了對方,與他纏斗在了一起,每一刀,都是蕩漾出了無盡的波紋,一招又一招,似拍打的海浪,永不間斷,令猗窩座十分的欣賞,于浪尖閃避之時,笑道:
“哈哈哈,真是讓人興奮,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快報上來,我要記住你的名字。”
“我并沒有可以用來告知鬼的名字,另外我討厭說話,別老和我搭訕。”
富岡一邊不斷揮舞著日輪刀,一邊于浪尖中,不耐煩地回復道。
“是嗎?原來你討厭說話呀,我最喜歡說話了,就算講上一萬遍,我也不會厭倦的。”
聽到對方這么說,猗窩座笑得更加狂妄了,抓住這一空檔,踢到了富岡的面前,在其攔在前的日輪刀上,猛得加重了。
“破壞殺·腳式·流閃群光。”
隨即,他的腳掌間炸出星光萬狀,流影閃光的揮踢著,似流星雨般墜向其的刀身之上,令富岡的身體,若斷線的風箏一般,轟飛了出去,砸毀了數道木壁,留下了多處巨大的破洞。
“義勇先生。”
看著墻壁上的破洞,炭治郎剛巧用呼吸法止住了血,狼狽地向那處方向喊去,沒等他擔憂的要沖向前去時,猗窩座的身影立即逼近了,陰沉得看著其,猙獰道:
“哦哦,原來他叫義勇啊,真是一個不錯的名字,不過,他已經被我踢遠了啊,那么長的距離,若是再碰巧墜落下去,摔在地上,你說,他會不會和杏壽郎一樣,成為一個廢人呢。”
“我不準你提到師傅。”
聽到對方說到杏壽郎,炭治郎憤怒的將日輪刀揮指向猗窩座,迸發出灼人的火焰,吼道,雙眸凌厲的,似一把利刃。
“啊?他現在是你的師傅了?原來如此,看來你能短時間內磨練到此程度,也有他一部分的功勞呢,真是太棒了。不過,杏壽郎那一晚沒有死去,真的可惜了呢,若是他能死去,才是再好不過的。”
“喂,給我離他遠點啊,音之呼吸五之型-鳴弦疊奏。”
這時,沒等對方揮出拳砸向炭治郎時,天元高速地旋轉著手中的雙刃,一路沖刺著,引爆著周遭的一切,轟鳴著,迸炸著,于走廊上留下刺鼻的焦煙,彌漫其間,向猗窩座襲去。
而炭治郎見此,十分配合的躍退,刀尖處蔓延著怒焰。
“我……無法容忍你這么說我的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