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腕哈桑仔細咀嚼著這句話,懷著復雜的心情,看著眼前所謂的與阿薩辛教派有關的明教教主。
不是,我們阿薩辛教派姑且是新月系的,你個明教、彌勒教、拜火教的,怎么就跟我們扯上聯系了
三百年前是一家也不是這么算的啊。
我跟你也不熟啊。
但張教主展現的所謂圣火令神功,也的確是哈桑的武藝。
況且真要算武術的話,初代哈桑的確是武藝抵達臻境的宗師,但反正咒腕沒聽說過,初代哈桑的技藝還有拜火教的分支什么的。
太扯了。
但偏偏這方面的話,咒腕哈桑也沒什么資格說人家張無忌有問題。
實際上,雖說咒腕是這個時代的當代哈桑,是當代阿薩辛教派的領導者,但真要論的得位正不正,與眼前這位張無忌張教主的最后的哈桑王的身份比起來那邊更正統即使往好了說,也是半斤八兩。
說的難聽點,咒腕在正統性上也不如眼前的張教主。
首先是作為哈桑的標志武藝。
自初代哈桑開始,歷代哈桑都必須繼承至少一種圣火令神功的技巧,這也就成為了哈桑的標志。
但咒腕哈桑做不到,單純作為哈桑的話,咒腕說是歷代最弱的哈桑也不為過至少咒腕自己是這么覺得的。
他只掌握了圣火令神功zabaniya的其中一種,張教主卻是全數習得精通,說是哈桑王都毫不夸張。
其次,要說信仰方面的問題的確,阿薩辛教派的確是宗教組織。
張無忌的明教也的確是偏的有些遠。
但即使如此,在信仰方面,張無忌也依舊比眼前的咒腕哈桑正統的多。
理由則是出在咒腕的身上。
咒腕哈桑無比渴望繼承哈桑之名,但終究是資質平庸,沒能掌握任何一種圣火令神功的絕技的他,最終選擇了作弊,讓魔神曬衣陀乃的詛咒寄宿于右手之中,靠著這魔神的力量,強行再現了妄想心音之技。
魔神曬衣陀乃之名出自新月教的經典,他還有另一個更加廣為人知的名字撒旦。
也就是因為這只詛咒的手臂,他才得以獲得咒腕之名,這一行為不但是對初代武藝的背叛,更是對阿薩辛教派本身的褻瀆。
雖然咒腕沒有明說,但面對著眼前的張無忌,他一直感到了一股無形的壓迫感。
明教好歹拜的是密特拉也就是主呢。
四舍五入,眼前的張無忌可是名副其實的教皇。
咒腕本人倒是早就做好了“總有一天會被身為告死天使的初代處刑吧”的準備。
咒腕道“請讓我為各位帶路。”
張無忌點了點頭,又突然抬頭看了看天空,毫無征兆的,天空突然開始下雪了。
奧德修斯呼喚自己的騎神佩涅羅佩,飛到了山之民群山的上空,最大限度的展開了絕對防御圈,將該寶具從鎧甲模式切換為了神體結界的模式,覆蓋了整個山之民群山的上空。
張無忌回過頭來,繼續凝視著咒腕“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其實我能感覺到我教師祖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