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怪不得會自稱我的繼承者啊”肯尼斯微微瞇起了眼,“你的挑戰我接下了,你打算在哪里與我一決勝負?題目內容呢?我來出還是你來出?”
傲慢的肯尼斯......
這下別說韋伯與萊妮絲,就連肯尼斯身邊原本不說話,認真觀察著場面上戰斗的凱撒都有點受不了了。
不是。
你到底有多單純啊?
就不怕是陷阱嗎?
韋伯雖然也有些無語,但至少他現在的心情是真的。
想要堂堂正正的,在魔術戰上戰勝肯尼斯。
過去的孔明空有理論,但卻沒有將理論化作現實的力量,具體來說就是一個“窮”字,跟能夠掏出幾個魔力爐出來的肯尼斯不同,韋伯根本沒錢進行自己的大型研究,
但現在不同了。
肯尼斯身邊有凱撒,而韋伯體內有孔明。
至少基礎上是能勉強算是公平的。
“......就在圣杯大賽里吧。”
韋伯看向了舞臺上的路明非。
“我是他揮下的諸多從者之一,所以在此之前......我必須想辦法在我的御主面前證明,我有資格作為他的英靈從者參戰,與您決一勝負。”
“你就這么確信我們會對上?”肯尼斯反問。
“當然,肯定會對上的,早晚會對上的,因為我們之間的聯系,以BB的惡趣味,絕對會安排好。”
于是,難題來到了韋伯的身上。
——說到底,韋伯與孔明作為Caster,本就不是那種擅長戰斗類型的從者,而是輔助類型的從者。
比起思考如何戰勝對方。
不如先想好,自己如何才能從路明非那爭取來——或者說,證明自己能夠打敗肯尼斯與神君凱撒的組合。
如果韋伯自己與路明非好好說清楚的話,以路明非的性格,肯定會同意的吧。
但那就與韋伯的目的不同了。
——這是一場試煉
并非戰士,而是軍師,作為智者的他,要如何向迦勒底與路明非證明,自己會贏?
但,人的成長,就是戰勝過去弱小的自己。
傲慢的肯尼斯不置可否的努了努嘴。
召喚神靈賽特對肯尼斯而言不過是‘開胃小菜’程度的魔術罷了。
肯尼斯有真正的殺招,那是即使神君凱撒見到了,也不得不稱贊其為“毫無疑問,這正是羅馬世界中最偉大的魔術!”的絕技。
可謂是將魔術師的智慧運用到極致的術式。
如果無法戰勝神靈賽特,甚至沒資格見到那個術式。
對于這后生的挑戰,肯尼斯自然沒放在眼里。
......嗯,從頭到尾都沒認出來是韋伯就是了。
比起這個自稱自己繼承者的家伙。
肯尼斯的注意力更多的還是在路明非的身份,他在猜測,現在憑依在路明非身上的到底是哪位魔術師英靈。
兩把命運之槍在碰撞,戰斗難解難分,當各各他的言靈吟唱完畢,達芬奇的圣子術式啟動,這場戰斗的勝負也將立刻迎來結局了。
說到底。
朗基努斯的必勝,更多的是讓自己作為主的代行者,必然取回屬于自己的圣杯罷了。
但隨著圣子術式的啟動,其中的因果詛咒被逆轉,朗基努斯是主的代行者,但面對的卻是真正的主。
原本讓他必勝的命運之力,會在瞬間逆轉導致他落敗。
通俗點講。
只要盧修斯的朗基努斯之槍傷害到了路明非的身體,那么路明非就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