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幫忙?”李飛煙一下就聽懂了什么意思,就問張生。
“怎么幫,把她爸媽抓起來?”
“難道什么都不做?”李飛煙誘惑道。
“要不你教教我?”張生反問,他自己心里明白,歸根結底,他沒有像原來的張生那么愛小喬,他只是從廢土末世來的一個偷渡客。誰也教不了他,他自己也無法做到,在生命要終結的時候,心里還惦記著她。
李飛煙無言以對,小喬的家庭她又不是沒查過,能搞得定小喬父母,她就不至于為上面一個領導發愁了。
對講機忽然響起來,李飛煙接通,就聽到那邊有人道:“李處,兩廣會館突發事件,十三隊已經趕往,事件等級甲一。”
“我親自過去。”李飛煙猛打方向盤,張生死死抓住扶手。
“放我下去!”
“這么晚沒車了。”
“我叫出租!”
“遇到壞人怎么辦?”李飛煙沒停車。
“我明天還要上班呢!”張生急道。
車子減速,過了路口停了下來,張生解了安全帶就下車。李飛煙對張生道:“有事兒再打我電話,注意安全!”
大切諾基絕塵而去,張生哭笑不得,李飛煙還有心情逗他玩?
他能分辨得出,李飛煙現在對他沒敵意,連挑戰提示都消失了。這也不能怪李飛煙失去警惕,之前張生打流氓被冤枉,還是找她幫的忙。現在又一副失戀的樣子,一籌莫展。如果張生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怎么會如此正常?
張生在路燈下往前走,路邊的樹叢里,一個黑影跳出來,張生停住,手里已經多了一把手術刀。
一條土狗攔住張生的去路,身體低伏,喉嚨里發出威脅的聲音。
張生不想殺狗,他彎腰撿起一塊石頭,朝著土狗丟了過去。土狗身子往旁邊一跳,竟然躲過石頭。張生吃驚,他的飛刀并非只有技能,普通投擲準頭也相當的高,輕重差不多少的東西,十米內都有準頭。
身后一條黑色野狗出現,撲向張生。
張生身體向前壓,左腿往后甩起,一腳踢在黑色野狗的下巴上。他用的是皮鞋后跟,四十五度角切入,黑色野狗被踢得身體在空中翻滾,張生借力站直了,往馬路方向一跳。就這么一耽擱,十幾條野狗從綠化帶里竄出來。
張生轉身快跑兩步,手腳并用竄上了一棵大樹。野狗在樹下狂吠,張生從挎包里取出手機,撥通了報警電話。
人不和狗斗,當游騎兵的時候,他見過太多的陷阱,千奇百怪。
荒野流浪者的個人武力不行,想要對公司的正規隊伍動手,就只能采用特殊手段。這個時代既然可以報警,張生可不想把技能浪費在一群野狗身上。他也可以穿上自制的鐵衣,用開顱者硬來,就怕被人看見,第二天會上新聞。
張生坐在樹杈上,把手術刀從龍虎鏡里取出,放在挎包里。狗不會爬樹,可怕的是其它的什么東西。
當他靜下心來的時候,就能感覺到黑暗之中的窺視。
充滿惡意,令人作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