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新聞?”王軍點了支煙,張生干脆吸二手的。
“起的晚了,卡還是你幫我打的。”
“早間新聞,好像有什么泄露。西城那邊戒嚴,封鎖了挺大一片。你千萬別往那邊兒跑了……”
“那么嚴重嗎?”張生想起昨天晚上,李飛煙被臨時叫走的樣子。
“張生,有人找!”外面叫,張生和王軍說我出去一下。出來的時候,辦公室門口一個圓臉的男子等著張生,看見他出來,圓臉男子熱情地打招呼。
“張生先生是吧?”
“你哪位?”
圓臉男子的臉和氣得和彌勒一樣,他取出一個證件,打開沖著張生的臉,讓張生看清楚上面的徽章和公章。
“防疫辦公室?”
“安全局的。”圓臉男子像是在賠笑,提醒張生注意證件前綴。
“鮑漢生?好名字。”
“一生報我大漢,當然好名字。”鮑漢生笑容不改。當然張生要是嘴欠繼續,他就讓張生抱憾終生。
“你確定找的是我?”張生看到大廳門口,還有一個和鮑漢生一樣,穿著西裝的中年男子,面容嚴肅。
“是這樣的,昨天晚上你報警之后,收拾現場的警員出現感染癥狀,所以才請你去一趟醫院例行檢查。這不是扣押,不過在結果沒出來之前,所有和那些野狗有接觸的人,都暫時不能離開,防疫規定,防疫規定。”鮑漢生一副我不是針對你的樣子。
“雷恩沒事兒吧?”張生關心道。
“他沒事兒,不過還得隔離一段時間,等你結果出來。”
“我得請個假,去趟廁所,能等我一會兒嗎?”
“盡量快點兒,你要是想給朋友打電話,上車再打也行。不過防疫規定,你不能找人陪同。我也不想這樣兒,可你要是出事了,這邊整個辦公室的人都得帶走,那才是真的麻煩。好了我等你,盡量快點兒哈。”
張生轉身回王軍辦公室,說我請個假,王軍沒問他,外面的人一看就是官面兒上的。張生出來回辦公桌拿了自己的包,關了電腦,然后去洗手間。
洗手間最里面有個單獨的格子,門鎖著,張生用別針捅開,里面堆放了好多雜物。張生伸手把墻上一塊瓷磚扣下來,把龍虎鏡藏在里面的凹槽,然后他把別針塞在瓷磚縫隙里,用力一推,穩穩固定好。
他的背包里,就留了三把手術刀,一個指虎防身。
出來之后,他和鮑漢生打招呼,鮑漢生陪著他下樓,那個面容嚴肅的中年男子果然一起跟著下來。他就在后面跟著倆人,像是怕張生跑了。
“要去防疫中心嗎?”張生上了一輛奔馳救護車,嚴肅的中年男子也跟上來。鮑漢生敲了敲隔板,讓司機開車。然后他又把車窗隔板打開,讓張生可以看見外面的路。張生不得不承認,鮑漢生的做派,讓人很放松。
“差不多,我們去隔壁,平常不對外的。”鮑漢生道。
“我有點怕抽血。”張生活動著胳膊,他蟒纏勁控制的不太好,自然反應會過激,就怕到時候肌肉夾住針頭。
“我也暈針,一會兒你可以打個電話,隨便什么人,放松一下。”鮑漢生體貼地道。
咳!咳咳!
嚴肅的中年男子忽然咳嗽起來,他扭過臉去,可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咳得彎下腰。張生看他的頭都要撞在自己膝蓋上了,就從挎包里取出指虎戴上道:“你特么的離我遠點!”
“你別緊張。”圓臉男子安慰張生。
“我不緊張?生化危機你看過沒?”
“那是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