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玩兒,要么閉嘴,窮逼別說話懂嗎?”
兩個保鏢站起來,林寶怡擺了擺手,他們就沒過來。
“你松開我!一萬就一萬!”
張生把骰子往他手里一塞,拔出手術刀,放棄了挑戰。出租車司機都是綠色目標,這貨只是個白色,能掠奪來什么?
贏點兒錢就算了,萬一掠奪來一個腎虛能力就虧大了。
“表哥,別玩兒太大了。”灰發青年勸說道。
“楊表你喝多了,算了吧。”
“就是,人家一口酒都沒喝,你讓人買什么單,誰都不容易。”這又是一個皮里陽秋,不說人話的。
張生回手一刀,手術刀直接把一個酒瓶瓶嘴切掉,他拿起來沖嘴里倒了一口。
表哥手上有塊金表,勞力士。他叫楊表,大家叫他表哥。他嘴賤,沖著錢的面子很少有人打他臉。因為錢的錯覺,他長著大眼袋錯以為自己很帥,身體有些虛了,還以為自己X能力很強。
大多數人會把別人的吹捧當真,畢竟做人就要開開心心的嘛。
“三把,分個輸贏。”楊表把骰子往桌面上一丟,1、2、4,三個6,二十五點。
張生把骰子一枚枚撿起來,也隨手一丟,2、4,四個5,二十六點。
“一萬。”張生的手術刀在指間旋轉。
“再來!”楊表一咬牙,把骰子用兩只手摟在一起,在掌心揉搓了一會兒灑下去。一個5和五個6,三十五點。
張生隨手丟出六個6,三十六點。
“要不別玩兒了?”張生收起手術刀,笑呵呵地對楊表道。
楊表陰沉著臉,悶聲抓起骰子,丟出了個九點。張生又隨手一丟,十點。
張生拍手,發出啪啪啪的聲音,道:“好了買單走人,今天我請。”
張生的聲音依然清晰,每個人都能聽得明白,他拉著林寶怡往外走,也不提三萬塊錢的事兒。既然打臉,戲份就做足了,提了太小家子氣。
音樂像是暴雨一樣沖刷著身體,張生感覺腳步沉重,電吉他的聲音震顫心弦,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他努力觀察挑戰之印,可沒有發現自己遭受了攻擊。沖出酒吧,這感覺才慢慢退去,仿佛是他的錯覺。
拿出手機來看,十二點十二分整。
這里一定存在一個和鏡主領域類似的東西,就和陽光照射一樣,能不能熱死人?肯定能,但不算攻擊,一視同仁而已。
張生回頭,看見林寶怡的兩個保鏢已經出來,松了口氣。
他們兩個去開車,后面林寶怡的狐朋狗友也陸續出來,只有張生自己感覺到了不適,其余的人只是喝的有些飄了,聲音嘈雜。
“這里有什么好玩兒的?”張生問林寶怡。
“獨角獸雞尾酒,據說喝了之后能聽到音樂里最深層次的東西,我可沒喝。”林寶怡生怕張生覺得她嗑藥。
“沒人管?”張生驚訝,在華夏雖然沒有藥物管理局,可這部分只能是安全局包攬的,處罰極重。上名單的毒品只要敢賣就槍斃,醫用管制類藥物判罰也很少低于十年。
“人家都申請專利了,不屬于藥物類別。”
“外面有賣這種酒的嗎?”張生追問。
“沒有,只在這酒吧里賣,非常貴。”
張生琢磨了一下,也許不是酒的問題,而是音樂的問題,或者干脆是領域的問題。這就說得通了,如果有種飲料有類似的特殊功能,干嘛不全世界的賣,和可口可樂一樣,成為億萬富翁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