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
歐陽修理家門口,史滔天指著這家門庭:
“老秦,原來你的積分就是從這兒兌換的?臥槽,你早特么說啊,我光有銀票,沒有積分。你早特么說,我不至于這么慘吶。”
秦風吶吶道:‘輕呂之前不讓我說。因為李端詳在場呢,后來我就忘了這回事兒了。’
“李端詳?”
史滔天喃喃一聲:“李端詳有錢,周輕呂也有錢。他們的錢是哪兒來的?周輕呂知道可以兌換積分,李端詳不知道,所以他們兩人都有錢?臥槽!我特么終于明白周輕呂這小子錢從哪里來了,空手套白狼啊!”
秦風還沒反應過來:‘怎么來的?’
史滔天笑了笑:‘不告訴你。’
說著,史滔天心里暗笑,周輕呂,老子可算是抓住你的把柄了……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你敢去騙李端詳撈偏門,就別怪兄弟在你這兒撈偏門啊。
史滔天如是想著。
他卻不知道,周輕呂那是個眼里只有劍的男人。小恩小惠可以給,但是涉及到他最在乎的錢,別說是把柄了,你就算把周輕呂的命要了,他也不往出來掏一個子兒的。
歐陽修理打開門,看了眼秦風:“來啦?這次換多少啊?”
秦風說:‘我只有兩千兩銀子了,你能給多少?’
史滔天說:“我拿一萬兩銀票,你給多少?”
“哎呀,大客戶啊,里邊請。”
“……”
此時,兵器鋪。李端詳將清洗干凈的六件套擺在桌子上:
“師兄,我買的時候是四千八百積分。才穿了一回,你就只給我三千積分了?多少加點啊。”
“這個師妹說的哪里話。你穿著它挨了一次打,肯定掉價啊。、”
“你這是騙人啊。四千積分,退給你。多的八百五,算是我的租借費如何?”
“這話說的,我這是賣的,不是租的。”
“行行好嘛。新生真的不容易。”
“好了,三千一,我最高的價格了。”
“三千八。”
“……”
最后,三千五百積分,李端詳吃虧了一千多,總算是退貨了。
半個時辰之后,四人重新匯聚于宿舍之中。
老史攜款七千積分。
老秦攜款三千積分(他之前兌換了多次。)
老李攜款三千五百積分。
加上周輕呂的兩千二積分。合計,一萬五千五百積分!
這,是一筆巨款!
周輕呂說:
“兄弟們。這一次哥帶你們玩一把大的。跟著我,在尚學絕對吃香的喝辣的,以后有的是錢賺。”
“這一萬五千五百積分入場,出來的時候至少是三十一萬積分,外加咱們的本金一萬五千五。提前說好了,如果賠了,你們投進來的多少積分,我雙倍退還。”
“但如果賺了,退還本金之后。利潤我只給你們三成!”
三人一盤算,一陣心驚。
三成也特么不少啊!周輕呂拿七成,更肥,那可是二十多萬積分吶……二十多,萬吶!
那落下來,一人就有三萬積分吶。天文數字,對于新生來說,這絕壁是天文數字。
發財了,真的發財了。
李端詳激動的說:“我我我我同意……”
史滔天:“我同意。”
秦風:“我同意!”
‘嘩啦啦’一聲,周輕呂一撩衣袍,大喝一聲:
“走。發財去!”
‘嘭——’的一聲,秦風打開了傘:“別濕了頭發,吾愿為您撐傘!”
‘咴——’
一匹馬跑了過來,史滔天激動的說:“別濕了鞋。吾愿為您牽馬。”
李端詳:“……”
那我呢?
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