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破了獨龍岡,日后再動兵馬,就要往周邊的州縣而去。”
“我梁山地處山東濟州,靠黃河水道,日后起勢,必是要水路兩軍并用。”
“何況我梁山本就有八百里水泊,又如何能無水中大將。”
“今番厚顏來此,只請三位兄弟能摒棄前嫌,存心中大義,助我梁山,建成這水軍來!”
“若成就大業,日后封侯賞爵,豈不是比流浪江湖,連老母都不可照顧的好?”
正所謂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阮家兄弟清楚曉得,若是連番拒絕梁山招攬,只怕最后當真只能流浪江湖,老母都顧不上。
一面是拼搏一把,拼個榮華富貴。
一面是四處流浪,不知未來如何。
現實擺在眼前,該選的還得選。
那阮家兄弟見此,終于也點頭相應,只得“摒棄前嫌”,為梁山水軍的建設,出個力氣。
當然了,也是因為有公孫勝這例子在前,阮家兄弟才接受的如此容易。
畢竟...這公孫勝與晁蓋有舊,道長都先降了梁山,自家步個后塵,他人要是議論,也不能盯著自己。
這是人都有個小九九,又哪里來那么多情深恩重。
桃園那一拜,不是是個人都能當的。
...
阮家兄弟來了,張青自也是以禮相待,前頭的事情,半字不提。
還特意分了一千人,專門作為水軍,給阮家兄弟三人操練起來。
其實這阮家兄弟的水平是很有限的。
三人說到底,哪曉得什么操練法子,只是精通水性。
只是梁山之上實在也沒有能擔此任,水軍又不容忽視,只得先依仗這三人的力量。
至少日后當真有的危險,要叫水軍出力,總不能叫秦明,魯智深這樣的去帶領了水軍。
...
梁山破取獨龍岡三莊之后,扈成逐漸開始覺得自己的日子有些難過了。
倒不是在山上受了欺負,只是忽然發現其余來降的,各個都是定位清晰,唯獨自己,很是模糊啊!
欒廷玉,直接被張青立為大將,直統一部兵馬,與秦明,林沖等大將并列。
公孫勝,道法了得,被張青引為軍師,大小事情,多與其商量。
李應,杜興,執掌山寨錢財。
就特娘的連著莫名其妙來的什么阮氏兄弟,也當了寨子里唯三的水軍統領。
環顧四周,唯獨就是自己,有些尷尬。
比起那李忠,周通之類當人副手的吧,好像是地位高些,然要說是為大將統領一部吧,明顯感覺地位不如。
這怪異的地位,直叫扈成不住亂想,是不是就是自己小妹那婚事,給引出來的差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