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滔彭玘見連環馬得勢,打退梁山,當即欲要按照計劃,領兵上前,趁勢徹底剿滅梁山。
只是呼延灼卻臨時變換了主意,攔著二人道:“看那梁山退而不急,行軍有條不紊。再看那用的長柄砍刀,就要斷我馬蹄,好似早料我軍有連環馬。”
“若是就這般追去,只恐還有埋伏,當是不可深追!”
“二位將軍莫急,我等緩緩圖之就是。”
早料了我軍有連環馬?
韓滔彭玘二將聽得心頭一頓,只覺有些古怪。
這梁山匪人,怎地能如此清楚連環馬,更曉其中破綻之處?
然看的那梁山應對的法子,呼延灼該是沒有胡言。
彭玘有些不甘心,這來此梁山,自己還沒動過手呢!
這先敗的梁山一陣,可與自己沒甚干系。
雖覺著這呼延灼說的是不錯,卻還立功心切道:“就有埋伏,也擋不住我軍的連環馬!”
“將軍就叫我直殺了去,看那梁山人有什么把戲!”
言罷,就是欲要領兵出陣,可卻哪能說動了呼延灼?
卻見那呼延灼,猛然高呼一聲道:“軍令如山,彭玘將軍安能不聽軍令自處?”
這帽子扣的卻有些大了,彭玘就是再狂妄,也不能被扣上不聽軍令的說法。
心頭再是不爽,也只得勒馬停住,面上不忿,心頭不快。
...
這邊朝廷軍雖勝一陣,卻勝的很不痛快,那邊梁山雖失一陣,自也無關痛癢。
從呼延灼來的時候,張青就想明白了,連環馬一出,必會有所挫折。
那連環馬,絕對沒有如此輕易對付的。
可他萬沒想到,這呼延灼不講武德,見面就丟王炸,欲要畢其功于一役。
這般做法,直叫張青心頭暗生疑慮,覺得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
“花榮兄弟,你與那來的呼延灼等人可熟悉?”
歸了營帳,張青直就尋了花榮來,開口就問起心中思慮。
花榮聽得倒不疑有他,只是搖了搖頭應道:“先前沒有半點相識的。”
張青當下聽得這回答,那不對勁的感覺就更深了。
來回在帳內踱步,嗡聲說道:“這倒是奇了,既然沒有半點相識,那百勝將韓滔,怎地見了兄弟一箭而出,就篤定兄弟是小李廣?”
“還有那連環馬,竟然還曉得智深兄弟!”
花榮哪里想過這般問題,下意思的便應道:“許是在哪里聽過我等名號?”
本是隨后一言,不想張青聽得當即就高呼一聲:“不錯!必然就是在哪里聽得了!”
旋即卻見其面上眉頭又是一緊,回坐在椅子上,一手下意識的摸著下巴,在那思索道:“得信之人,定然熟悉我梁山,還見識過花兄弟的箭法,這才深以為慮。”
“只是我梁山放過的人,卻當真沒幾個!”
“這般算起,那答案倒是呼之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