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勝說的確實是有理有據。
呼延灼,秦明,花榮等人屆是連連點頭,以表同意。
別看梁山水路發達,那真正能打的,還是軍馬上的大將。水軍還只是錦上添花,當是不好以為大用。
卻見林沖上前附和道:“沿陸路而走,還可沿路收取降卒,充實軍力。”
“雖說路途遙遠一些,然只要能殺滅兩城,其余郡縣,自聞風喪膽,不能抵抗。”
“我等一路暢通無阻,必然也耽擱不了多少時日。”
張青見眾人皆覺得北上濟州是好,當下便也決斷道:“好!既然如此,咱們便準備北上濟州!”
“只是只我梁山一路軍馬,必引朝廷重視。”
“起勢之后,更是出頭之鳥,必遭各路人馬圍剿。”
“是以我還當為我梁山尋些伙伴來!”
對于天下大勢,梁山眾人都知道比不過張青,這也是眾人最佩服張青的地方。
偶爾聽得兩嘴的北方什么金遼之爭,朝廷的昏聵無能,雖是不明,但也覺厲。
如今聽其所言,也是各個沉默,只看大哥有甚心思。
卻見張青指向河北道:“威勝州里有一人,名號田虎,聚眾萬人,擁兵精將猛,據山川險峻。”
“此人遲早要反,只是河北離著那東京遠些,不叫那皇上看上的眼。”
“而今咱們及是要起兵,自是該與其聯系聯系,莫叫皇上光光看的咱那青州之地。”
這話卻叫武松給想起些了。
武松乃是清河縣人,清河縣就地處河北,雖然常常在外避禍,然家鄉附近的事情卻有耳聞。
卻聽其道:“倒是聽過此人名號,卻不想哥哥如此清楚。”
張青自然不能說自己先知先覺,只跟著裝了個逼道:“欲行大事,自是要萬事皆要用。有人幫著咱們叫朝廷頭疼,又如何能不用?”
說著便與公孫勝道:“道長,下去吩咐朱貴兄弟,叫其帶我書信,往河北去一遭。”
公孫勝自是相應,牢記此事。
卻聽張青接著說道:“還有一人,名喚王慶,許在淮西一地,叫曹正兄弟去一回,亦帶我書信去。”
張青倒是不知道王慶此刻才在京城被人拿了,還想著投奔梁山來的事情。
“還有江南的方臘,在睦州一地,如今該也勢頭正盛。”
“此人勢力,與我梁山極為重要!”
可不重要嘛!
梁山到底有多少人死在征方臘的路上,張青不清楚,可自己清楚的很,就說在這堂內,死在江南的,就不知多少!
別人不說,就說原主本身,就特么死在歙州的!
只是如今梁山有張青做主,自是不能再有此悲劇。
至少...不可能為大宋朝廷,去征伐方臘。
而這般說著,卻見張青環顧四周,才看向宋江道:“睦州路遠,我欲請戴宗兄弟去一趟,好能早日得那消息。”
宋江當然沒有理由拒絕,當即應下道:“回去便與戴宗兄弟說了此事。”
這事情說的此處,也算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