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算是弄明白這謝貺是什么人了。
簡單來說,還是文人來帶軍。
只是這文人帶軍,大多數卻有一個問題,那便是雖有想法,卻不知如何用兵。
不過有一點那趙明誠說的卻是明明白白的,那謝貺忠軍報國之心,非常人可度,要叫其降服,是不可能之事!
也那叫張青,是早早斷絕此心。
這話在張青聽來,當然是有夸張的意思。
自以為,這趙明誠此般說來,是欲叫自己斷絕叫其勸降的心思。
他卻不曉得,趙明誠的說法,可是沒有半點夸張。
在未來,謝貺也是為北宋而亡的人物。
十年之后,那金人犯汝州,謝貺年近古稀,還自襄陽領兵往援之,結果戰死在了汝州地界。
此等人物,自是一心向宋,光是說忠君愛國之心,怕還不足以表謝貺的拳拳報國之心。
只當下,張青哪里知道這些,總算知道了謝貺身份,直暗暗思量破敵之法、
而這法子,看來是多還得靠著慕容知府。
...
趙明誠是來的容易去就難,在張青的大營內,直與自己夫人李清照,同公孫勝,朱武,程萬里,一同聽著張青布置。
當然了,當程萬里看到那趙明誠與李清照的時候,直感覺自己還在做夢。
而當看見兩人安安穩穩,就隨著張青入座的,沒有半點委屈不自在的時候,那是感覺世界觀都快崩塌了。
只張青可不管這一眾人的心頭各異,直就開口道:“幾位兄弟,如今青州之地,多已受降我梁山,唯獨留這濟南府,在青州地界不可破。”
“濟南府若不能破,則我齊魯之地,是永不得寧!”
“等朝廷大軍來殺,更容易呈里應外合之勢。”
“此城!勢必要破!”
張青是上來就定下基調,也叫眾人心思當即從趙明誠這,重新回在了濟南府上。
不過嘛...
這看看現在能論事的人是不少,真正會開口的,當然還是只有公孫勝與朱武。
卻聽朱武先道:“要拿濟南府,此是定然之事,只是如何來拿,還當要計較。”
“咱們梁山雖然兵強馬壯,然濟南府高墻厚壁,實在難攻。”
“不如...”
朱武說著,也是看了看那趙明誠,旋即就是拱手拜道:“我看不若叫德甫先生走去那濟南府一遭,勸降了那守將。”
德甫乃是那趙明誠的表字。
聽得這梁山是果然把心思動在自己身上,那趙明誠連忙揮手道:“不可不可,那謝貺性格剛毅,我真要去說的,定然被其一刀砍了,絕無二話。”
朱武被趙明誠直接給懟了回來,也不惱,還要再勸,卻見張青揮了揮手道:“一仗不打,哪能勸降?”
“當是先叫那謝貺吃點苦頭,屆時其就是不動心思,那邊上的慕容彥達,也要別有他思。”
朱武卻嘆道:“只是那濟南府當個縮頭烏龜,強攻了去,必叫兄弟死傷慘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