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朱武,倒是也心頭念的自家兄弟,直不愿叫弟兄們都死傷過大。
只是上的戰場,哪有不死人的,張青也不得有婦人之仁,直言道:“不叫那濟南府疼了,就不能叫那慕容彥達心慌!”
“就是再難,我也要強攻一遭!”
見張青心意已決,殺伐果斷,朱武當是也不再言語,只是暗自思量,若是強攻,卻要用何陣法才好。
卻有公孫勝又道:“貧道前來的時候,卻遇著呼延灼將軍,其與貧道有言,說是有個舊相識,姓凌名振,祖貫燕陵,綽號轟天雷。”
“此人號稱‘宋朝天下第一個炮手’,善于制造火炮,能打十四五里遠。”
“這等本事,正是適合攻伐城池,若是哥哥情愿,呼延將軍愿親自去請那轟天雷出山。”
張青倒不是沒想過凌振的事情,只是他也是光記得人,卻不知是哪里人。
當年呼延灼打梁山的時候,是向高俅請了凌振來助。可在面對張青的時候,卻陰差陽錯,還沒來得及請呢,就被張青給拿了。
從此之后,這呼延灼當然也不會想的那凌振了。
再說了,那凌振乃是東京甲仗庫副使炮手,其人在京城,你呼延灼為官的時候當然好請。如今卻已然當了賊人,還如何請來?
當即心下雖喜,卻還不確定道:“那凌振當真是能請來?”
公孫勝卻笑道:“呼延將軍既然如此說的,想來總有辦法,哥哥不若就試上一試,不成就罷。”
正所謂不嫖白不嫖,這事也不用張青操心,張青當然說好。
卻言道:“凌振就是能來,也遠在東京,時日長遠。”
“我等還當有的準備,一是強攻這濟南府,二也是行攻心之計。”
“至于如何攻心...”
張青說著,也看了看那趙明誠,只是與那朱武不同,趙明誠被張青看的,那是直感覺自己汗毛豎起了。
一入梁山深似海,這趙明誠其實心里比誰都清楚,自己此來,張青是不會就光光問自己那守將身份的。
只卻不想,才來此地,眼看就要叫自己“出大力氣”了。
連忙又是一陣擺手,更是呼道:“大王莫要看我,我卻哪里想的什么攻心之計。!
而見那趙明誠一臉緊張神情,張青站起身,親切拍了拍其肩膀道:“你我兄弟,我安得害你,此事只要兄弟動個筆桿子,絕不會暴露兄弟身份,且安心便是。”
就算張青這么說,那趙明誠又哪里能當真安心了?
只是要說動個筆桿子,不用自己出面,到底還算不太為難。
然就算不為難,也是再一再二不可再三,這來此地,就是為了自己名聲不被張青壞了。
要是一直這么下去,豈不是木已成舟?
雖然不懂什么叫溫水煮青蛙,這趙明誠也知不妥。
稍稍沉凝些許,才勉為其難的答應道:“大王要求我個墨寶,我哪能不應,這是也就與此為止,萬不得再多事了。”
這趙明誠這自我安慰的功夫是獨一門。
能是說成求個墨寶,也是要些本事的。
張青清楚這趙明誠不堪大用,然眼下實沒個合適人選。
直也順著道:“自是就此為止,再無他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