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是金星為中,四下四宿,引動五旗軍馬卷殺過來,勢如山倒,力不可當。
那朱武的八門金鎖陣,竟然是一觸即潰!
梁山軍馬措手不及,望后急退,好在大隊壓住陣腳,也不會成潰敗之勢。
遼人一見得手,再使兵兩面夾攻,梁山再難抵擋,忙退兵回到本寨。
遼兵也不來追趕,只叫那梁山自退而去。
而張青入營之后,第一件事便是點視軍中頭領。
好在這一場失敗,本就在張青的謀算之中,雖然的確退的有些難堪的迅速,卻也沒半個頭領傷的。
事實上,整個梁山甚至都沒傷了多少兵卒,那朱武的陣法,總還是有用處的。
雖說“頂不住”那遼人發狠的攻伐,卻也叫遼人沒法窮追不舍。
其中門道,還是有的。
...
“梁山到底只是山匪賊人,叫咱們使得全力時候,不過也如此不堪。”
一場大捷,直叫那耶律得重感覺到了久違的暢快。
他倒是也不會嫉妒那兀顏光。
自己可是皇族!
那兀顏光說的難聽點,不過就是個仆人罷了。雖說人有些傲氣,卻終究也是因為有些本事。
這點小小的毛病,耶律得重倒是覺得無礙。
眼下雖然前頭兀顏光說話帶的些不客氣,然眼見終是大勝,耶律得重還是主動開口,言語里也帶的一番夸贊之意。
只是兀顏光卻似乎并不為所動,只是皺眉道:“這梁山如此興師動眾,說要伐我族人,如今大戰在前,卻如此一觸即潰,實在有些奇怪。”
“就說那林沖,好不容易可尋個生門來刺探我軍陣法,卻未真正入內。”
“好似就像虛晃一槍,也不知欲意作何。”
“再說那張青調用來的呼延灼,其下還有連環馬,雖說我早有應對之法,然此戰也未得見,叫人不得不心頭起疑。”
兀顏光說的是擔憂無比,好似前頭的那場戰爭的勝利者,根本不是自己一般。
相比之下,耶律得重的心情就放松了許多。
雖說兀顏光說的也在理,可就其想來,張青之所以不用旗下那連環馬,也不過是心知以其也不好破陣罷了。
減少不必要的傷亡,不也是一個好選擇。
在這方面,那耶律得重倒是還挺贊成張青的做法。
說實話,要不是張青那著個大旗,非要與自己斗個你死我活,就以其身份,兩方其實很有合作空間。
雖然耶律得重嘴里口口聲聲把梁山罵的是一文不值,然以梁山近日之勢,要真與那田虎似的,看耶律得重不得重視至極。
叫是現在得不到,也只得毀滅了。
卻聽那耶律得重又道:“不論如何,梁山總是拿我陣法無法。咱們速速征伐,趁著那宋軍還無發應,先滅這梁山,免受兩面相剿。”
兀顏光雖心頭還有疑慮,卻也知不可耽擱時日。
實在也是這內外日子都不好過,若能先解決個問題,總歸是好。
當即也狠狠點頭,不說伐滅梁山,總歸也先把這梁山趕出河北之地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