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雖然著急想知道那兩個文士到底是何人,然這回來后的事情還得一件件來做。
首先來說,自然還得瞅瞅孫二娘與自己的第一個孩子。
別說,這張青的基因還真挺強大。
特娘的這孩子光是一瞅那模樣,就像極了張青。
只是張青若是算上前世的數十年,那也是頭一回當爹,這看著自己第一個孩子,也是不禁的心潮澎湃,難以自禁。
瞅著眼前的孩子,眼下睡得很香。
兩只小眼睛瞇得很緊,像兩條細細的線。兩根眉毛像兩枝柳條般細細的,小嘴巴常常一張一合,不知是夢著了什么。
搞的張青也是父愛迸發,與那孫二娘柔情道:“實在是辛苦二娘,這臨盆之時我也不在旁側,只叫二娘獨自面對。”
這孫二娘自然是相當慶幸這張青沒回來,不然這借肚子一事,還不知當真做不做得。
然此刻面對張青柔言,卻更是心頭有愧,目光本能躲閃,只悶悶相應道:“官人要做大事,哪能常被這些事情所擾。”
“實在不用放在心上,妾身更不敢有半點埋怨之處。”
只孫二娘是說歸說,卻直低頭瞅著兒子張泰,實在不敢看的張青目光。
張青倒是不覺有異,只當是這孫二娘也是有了孩子忘了丈夫,屬于人之常情。
只是沉浸在這氣氛中的張青,倒是沒發現邊上那玉嬌枝融情蜜意的目光,直在自己與張泰身上來回掃視。
好在眼下也在沒旁人,不然這裝也裝不出的目光,定然是要叫人心存疑慮,不知又要傳出怎樣一般的風言風語。
然此事早有人默默注視,眼下張青才歸,這才風平浪靜。
只怕時日稍久一些,還當有什么只言片語,會傳的張青耳朵里。
...
享受完了親情的快樂,接下來還得干著正事。
那城門口程萬里身邊的兩個文士,張青始終還惦記著。
這不,才是停下,便是連忙召了那程萬里來見。
一是想開口來問那二人是誰,二也是惦記著自出征之后,自家大本營的情況。
好在自己所念,這程萬里似乎也早是猜測的到,見得自己,便是躬身來拜。
張青見得心頭驚奇。
自打這程萬里愿意來為梁山出力,倒是還第一次對自己如此行禮。
雖說自己也不大在意,卻也是表明了這程萬里態度的逐漸變換。
再想其都愿意為自家梁山主動招攬人才,想來也是被自己主動抗遼一事所動容。
卻也當即不敢托大,急忙上前扶著那程萬里道:“先生不必如此,自我出征河北,亦聞先生親往我境內各處。”
“一觀民生之艱,二撫郡縣之臣,辛勞之處,不比我出征將士容易。”
“本早該為先生賞賜,只是前頭大戰未定,這才拖延至今。”
對程萬里來說,這投入梁山,損失最大的,還是名聲。
要說對個人發展,那妥妥是比在宋廷里當的一地太守強多了。
程萬里也深知自己的確是受張青器重,而如今梁山對遼人血戰一遭,終于在名聲上也不再光是匪人一行。
程萬里自態度變換,對張青更有君臣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