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聲的撞擊聲響起,陸展甚至有了去醫院偷一顆安穩藥的混賬想法。
突然,里面的聲音戛然而止,楚橋感到自己的蟲子似乎越來越少,而她的四肢,在撞擊下,青一塊紫一塊。
楚橋過去用下巴打開門,陸展倚著門沒站穩,差點摔倒。
“好了。”
陸展迅速給楚橋拆掉繩子,急吼吼的拿出白藥。
楚橋的身上被他上上下下噴了個遍。
楚橋已經精疲力盡,由著陸展折騰著她身上的傷。
“不用費那么大勁兒,沒這么快,估計還有一波。”
陸展的手一頓:“你當時躲不開?”
“你以為呢,當然可以。”
陸展蹦了起來:“那你為什么要……”
“你知道的,不要明知故問。”
“你怎么就一點不珍惜自己的身體。”陸展看著剛剛自己慌忙中縫合的傷口,歪七扭八,突然有重新縫合的沖動。
“別打它的主意,這縫的挺好。”楚橋捂著自己的小腿。
兩個人心里都不是滋味,卻還是盡力活躍著氣氛,不想讓對方那么難受。
“你先好好睡一覺吧,我去上班了,順便去神經科問問去,中午回來。”
楚橋:“不用管我,我一會兒會自己的回家的。”
“不行,太危險了。”
楚橋面上答應了,等陸展一走,她便離開了。
就現在這副德行,是最適合賣慘的。
陳奧打來電話:“你到底怎么了,昨天一晚上都聯系不上你,也聯系不上陸展。”
“已經沒事了,昨天李思思去酒店了嗎?”
“來了,從地下車庫過來,鬼鬼祟祟的。”
“去了誰的房間?”
“誰的房間也沒有去,好像打了一個電話,就走了。”
楚橋仔細分析前前后后,她的利用價值,到底是什么?對方顯然并不想殺他,而是想控制她。
她什么都沒有,唯一有的,恐怕就是一個名頭,和背后的這幾家公司的支持。
難道是圖這個?理論上說不通啊,販賣幻藥掙的錢可比做直播掙得多多了,對方完全沒必要留她一命。
對方不概率從政,不會真是這些選舉里面人有問題吧?
楚橋深呼吸一口氣。
她打通李思思的電話。
“有點兒本事嘛,早上還打算替你收尸,結果你已經跑了。”
楚橋裝作很迫切的樣子:“給我藥。”
李思思:“怎么,昨天給你的時候你抗拒,這會兒想要了?”
“少跟我廢話,快點給我。”
“這個態度,我不太喜歡。”
李思思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后有人,一把刀在她的腰部。
“給嗎?”
李思思轉過頭,上下打量著楚橋,看到她全身的青色:看來昨天很激烈嘛,放心,這東西,有的是,只要你聽老板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