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你當傳聲筒的轉達我的話就可以了,先用語言刺激她,不行的話再想辦法帶她去和我有過重要回憶的場地。”
“這的確是最顯而易見的做法。”
我妻嵐表示肯定。
“要是有人不停地對你說我的名字,你就算是把我忘了,也會立馬想起來吧?”
北條誠語氣溫和地說道。
“你想太多了。”
我妻嵐撇過頭,她可不會主動地說自己那天在已經遺忘了他的情況下嗎,都能脫口而出“北條誠”這個名字。
“那涼奈或許比你更加愛我。”
北條誠故意地說道。
“真希望是這樣呢。”
我妻嵐嘲諷了一句。
他們現在已經走進了校門,周圍都是學生,不過我妻嵐并沒有收斂自己的音量,這確實符合她的性格,完全不在意別人的想法。
北條誠覺得要是讓自己在大庭廣眾之下自言自語他還是會覺得羞恥的。
“上課鈴就快響了,我們現在去找玉置老師也不合適,你先到班上問一下同學關于她辭職的事吧。”
北條誠說道。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我妻嵐領著北條誠來到了她所在的班級的教室,她在學校雖然屬于不可接近的高嶺之花,但對座位相鄰的同學問點事還是很容易的。
“怎么都一問三不知。”
一直到上課鈴響起他們都沒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這是好事,現在大家都還不知道玉置老師離開的具體時間,那就說明沒那么快。”
我妻嵐平靜地說道。
“也是。”
北條誠稍微的松了口氣。
“我要上課了,不要和我講話,這些事等到放課直接去問玉置老師就行了。”
我妻嵐從書包中拿出了課本擺在了桌子上。
“你竟然會認真聽課?”
北條誠驚了。
“很奇怪嗎?就算是我也還是會給教師一定的尊重的,不像某些人把單純的大人騙上床。”
我妻嵐不是在陰陽怪氣,她這話就差指著北條誠的鼻子了,完全的明示。
“那我也稍微地學習一會吧,這段時間雖然沒有荒廢功課,但是不聽講還是不行的。”
北條誠假裝沒有聽到她的話,將教室角落處的一張閑置的椅子搬到了我妻嵐的身旁,擠著她坐了下來。
“你怎么像是個喜歡粘著媽媽的幼稚鬼?”
我妻嵐的嘴還是那么毒。
“我想喝奶。”
北條誠的反擊也很有力,少女頓時就是面無表情,并且不停地踩他。
“咳,不說了,好好上課。”
任課老師已經來到了室內,我妻嵐見此也安分了上來,不過北條誠心里卻有種別樣的感覺。
‘話說在課堂上為所欲為是大多數人從小到大的夢想吧?’
他的神色變得微妙,當然理智還是在的,所以也沒有因為大家看不到自己就胡作非為,勉強壓住躁動的聽著課,不過卻總是會為身邊和自己幾乎可以說是貼在一起的少女而分心。
“因為別人沒辦法看到你所以就抵抗不了自身的獸性了嗎?”
我妻嵐看著自己那被北條誠握住的手,壓低聲音地說了他一句,不過卻沒有反抗。
“我姑且還是保持著仁義禮智信的,不然就不是摸你的手了,你懂的吧?”
北條誠輕笑的說道。
“不要向我透露你骯臟的想法。”
我妻嵐撇嘴,然后就不說話了,大概是不想在課堂上發出太大的動靜所以就任由北條誠把弄自己的手。
“我突然發現你的手也特別的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