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更加不得了了!”
“有什么不好的?別人是禁止兒女談戀愛,我是巴不得小俊在學校里找一個呢!這世道,找個情投意合的對象,比上大學重要多了!多少大學畢業生,都找不到對象呢!”
“你這個人,真的,跟你沒法溝通了!”
“那就睡覺!我明天還得出攤呢!明天第一天出攤,我可得趕個早,去占個好位置!”
“……”
且說顧明俊下了樓,來到陳琳車邊。
陳琳問道:“回家這么晚,沒挨罵吧?”
“我家里人很開明。”顧明俊笑道,“而且,我是學渣,不需要人管,大人們也懶得管。反正也管不出名堂來。”
“你就貧嘴吧!”
“陳姐,東西都在這里了。有了這些東西,你肯定可以說服蘇忠民,讓他跟你合作。”
“這?是什么啊?”
“說起來,其實是些不值錢的東西,但對蘇忠民來說,卻是意義重大。”
“不值錢的東西?”陳琳接過來,打開車里的閱讀燈,然后翻看。
“這是鉆石?”陳琳一看到那些閃閃發光的小珠子,就驚訝了,“你哪里得來的?你不會做非法勾當了吧?你黑吃黑了?搶了哪個大佬的身家了?”
“陳姐,你看清楚了!這不是鉆石,這是女孩子玩的小寶石,其實就是玩具,也可以用來扎花,就是那種戴在頭上的花。”
“哦,我知道了。我以前也戴過這種珠花。你怎么存了這么一袋子?”
“這不是我的。這是蘇忠民女兒的。”
“他女兒的?怎么在你這里呢?”
“說來話長——你不要問我怎么得來的。問就是保密!你再問的話,我以后就再也不幫你了。”
“……”陳琳嫣然笑道,“這些又是什么?單據?”
“我剛開始,也以為這些是蘇忠民公司的重要單據,但我們都猜錯了。他只是用公司不用的廢單據紙,把里面的東西包裹起來罷了。”
“那里面裝的,是什么?”陳琳好奇心更重。
“是蘇忠民和女兒來往的一些書信。”
“書信?”
“蘇忠民經常在外出差,陪伴女兒的時間很少,所以他經常和女兒通書信。”
“就這?”
“你別小看這些書信。蘇忠民的女兒因為車禍而致盲,這里面的書信,大都是她盲了之后寫的。有些還是用盲文寫的!”
“啊?”
“所以,這些書信,對蘇忠民來說,無比珍貴,比他的公司、比他的生命,還要珍貴。”
“那這個小盒子里面裝的,又是什么?咦,這怎么打開啊?沒有蓋子啊!”
“陳姐,這個,我就要考考你了。給你十分鐘,看你能不能打開。”
“你別賣關子了,快說,這個怎么打開?”
“不行,我得讓你自己想想。”
“……”
十分鐘過去了,盒子還在陳琳手里,她翻過來,翻過去,就是找不到開口在哪里。
她就像一個急于吃糖,卻撕不開包裝的孩子一樣,急道:“顧明俊,你說不說?不說我惱了啊?”
顧明俊呵呵一笑:“要不,你拿回家去,慢慢思考?”
“不行,我今天不打開它,我是睡不著覺的。你不想讓我失眠吧?”陳琳無奈的舉起盒子,“說吧,怎么打開?”
“這是我們古人的智慧結晶。”顧明俊道,“玩過魯班球嗎?玩過孔明鎖嗎?”
“你說的那些,我通通沒有玩過。”陳琳一臉服了你的表情,“那這是孔明鎖呢?還是魯班球?”
“這是兩者的結晶。我也是想了好久才解開的這個謎。”
“你真能打開它?我不信!這分明就是一塊木頭!”陳琳笑道。
“陳姐,你不用激將我,你吩咐我一聲,我自然解開給你看。”顧明俊摸了摸鼻子,看她一眼。
陳琳的確是想用激將法,被他識破,也不惱,笑道:“好了,別鬧了,時候真的不早了,快打開吧!”
顧明俊接過盒子,就跟耍帽子戲法似的,三五幾下,就把那木盒拆成了十幾個零件。
“天哪!還真的能打開?”陳琳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興奮的笑道,“顧明俊,你真厲害啊!咦,這里面是什么東XC得這么嚴密?是不是蘇忠民最寶貴的東西?他在國外開的銀行卡?還是用別人名義買的房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