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坐車的人少,票價還是一樣,兩元。
買完票,等走進車站。
再等半個小時左右。
伴隨著‘咕隆咕隆’的火車聲。
陳悠看到車來了。
等漸漸停穩。
車上除了下來五名透風與抽煙的乘客以外,其余車廂內還分別下來一個身穿制服的人。
他們守在門口,驗票。
陳悠取出票據,又看了看前方上車的人,都沒有被搜身以后,也沒有收起自己身上的槍械,就向著前方走。
驗票員只是略微看了看票據,又著重看了看陳悠不凡的氣質與容貌,就客氣的虛引車門,讓陳悠上車了。
過程是一切順利。
但是陳悠上車的瞬間,本想回頭看看其余人是不是也這么順利時,卻又把目光看向了靠里座椅的兩人。
一位正在吃冰棍的年輕人。
還有一位正在抽煙的青年。
同時。
他們覺察到陳悠的目光后,也一同望向了陳悠。
‘七品..’年輕人眼睛一瞇,手掌虛放在了腰間。
他也是在前站的車站內,帶著槍械上來的。
‘是繆主的人..?’青年看到陳悠的星宿,又想到這段時間內名聲正盛的總督,倒是一邊示意同伴不要緊張,一邊看了看車廂內僅有的一對情侶后,向著陳悠笑道,
“陳兄弟,這還有位,來坐。”
陳悠看到這兩位六品都屬于白名,也是笑著點頭,走到他們旁邊,坐在了他們對面的座椅上。
相距五個座位的那位富家公子和小姐,正在卿卿我我,也沒有在意陳悠這邊,更沒有想到車上來了三位手持洋槍的人。
但不同于情侶的親密無間。
陳悠坐好以后,是望向了青年與年輕人。
青年也像是怕誤會什么一樣,先小聲詢問道:“你..是不是也要坐這輛車出省?是..任務?”
“嗯。”陳悠點頭,很自然的放松,卻又時刻保持著隨時拔槍的動作。
但青年聽到陳悠像是和他們的目的一致,都要出省,而不是阻止他們以后,倒是稍微松了一口氣。
之后,他就像是解釋一樣道:“目前可不好出去..聽說在省邊的站點,有不少官兵在查..
也不知道是哪個同行前段時間把本省的大人物給刺殺了,現在鬧得草木皆兵..
不過這個人,可不是我和我堂弟..
原本我看到你上車,還以為你是來通緝我們..把我們當成罪惡擺渡了..
我想著,我們也沒做錯什么啊..”
他搖頭說著,看似不太了解七殺的權限,不知道七殺能看紅白名。
相反,他說完這些,還又掃視一圈,繼續訴說著關于禁令的事情道:“而且我們也不是他們,他們能安安穩穩坐車,基本上是有身份的人,或者是在這個世界內有勢力的人,能安穩出省。
你、我?
我估計有點懸..
就算是官兵那關好過,可是后面還有一些狐假虎威的幫派,打著幫襯的旗號,想從咱們這些人身上撈點油水..
要說官兵不知道這事,我是第一個不相信。
所以我感覺他們應該是..壞人?”
青年話落,望著陳悠。
“那你準備怎么做?”陳悠也望向青年,“是半路跳車,失敗一個任務,然后從荒郊野外的偏路子走?”
青年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堂弟。
堂弟攤攤手,又虛指腰間。
陳悠點頭,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