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支祁”
作為水流這個概念對應的存在,共工是無法被擊殺的,哪怕是在極端情況下死去,都會伴隨著水流而重新誕生,所以封印起來是最佳解決的方法,共工道“你來做什么”
白發金瞳的無支祁一下盤腿坐下,道
“沒什么。”
“和你閑聊一下,僅此而已。”
“呵”共工不置可否。
只是聲音被壓制,傳不出去。
無支祁抬起手,晃了晃手里的機器“所以,反正你被壓住了。”
“應該會有很多很多的時間。”
“要玩游戲嗎”
祂道“文明。”
冷笑的開明,撕裂的曳影劍。
以及無數個孤獨的時間。
契猛地睜開眼睛,瞳孔劇烈收縮,面容隱隱有一瞬間的猙獰,但是很快地他發現了自己并不是在那個充斥著痛苦的地方,神色微凝了下,春日的風吹拂著草地,他坐在草坪上,眼前的風景熟悉而陌生。
“就只睡這么一會兒嗎”
熟悉而陌生的聲音,變得白發了的陶匠靠著旁邊的樹,就在自己的旁邊,微笑著看向自己,道“放心,到了飯點的話,我會把你叫醒的,所以你可以慢慢地睡。”
遠處還能聽得到女嬌的聲音。
于是契點了點頭,重新安心地閉上了眼睛,雙臂枕在了腦后。
風吹而過,鬢角的頭發微揚。
在人間的一個城市里面,一輛黑色的汽車駛過了被土行法術修復過的土地,來到了一家小學的門口,然后打開了車門,背著書包,拉著媽媽手的唐暖暖走出了小學的校門口,正在和媽媽說著今天學校的生活,突然發現媽媽聲音不說話了,手掌在顫抖。
“嗯媽媽”
她好奇地回過頭,看到從汽車里走下來的青年研究員,看到那雖然看上去受了傷,拄著拐杖,但是卻帶著笑意看向自己的熟悉面龐,一下子愣住,然后眼眶很快地蓄滿了眼淚。
“爸爸”
她飛快地撲過去,幾乎像是飛起來一樣跳到了自己的爸爸懷里。
唐鴻哲下意識松開了拐杖,踉踉蹌蹌后退,努力地維持住穩定,靠著車身,抱住了自己的女兒。
他用下巴摩挲著女兒的頭發,輕聲道
“暖暖乖,爸爸回來了。”
開車的道人張浩打開了車載音響,慢悠悠地聽著音樂。
每一段離別的意義,都在于重逢。
他想。
從來如此嗎
從來如此。
s今日第二更三千六百字,可惜了,如果說這一本書也是按照以前那樣一卷一卷的話,這個時候就應該寫個本卷完,然后明天請假一天,失策了。
感謝步鴛萬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