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技是一個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大陸上繁多的武魂搭配不同的魂環衍生出了無數讓人意想不到的魂技。體力增幅,屬性增幅或者作用于表面的攻擊都是最常見的魂技。
比起這些,作用于精神和靈魂的魂技就顯得讓人防不勝防,而詛咒類魂技也是讓很多人防備的東西,古榕雖然剛剛七十歲,但是他也算是走南闖北在大陸上闖蕩過,見識過的東西也不少。
邪魂師這種類型的魂師他自然遇到過,力量不分對錯,將那些人認定為邪魂師并不是因為他們的力量,而是他們的方式,這一類魂師往往通過殘害生命等方式來快速的修煉。
而這類魂師的武魂也大多與血液有關,他們本可以按部就班的修煉,但是卻因為抵御不住誘惑走上了邪路。某種意義上來說,正因為他們武魂的特性,他們才有了走上這種修煉方式的可能。
一條臭魚足以毀了一鍋好湯,因為那些臭魚爛蝦的存在,跟血液有關的偏門武魂通常不受待見,人們很難不帶有色眼鏡去看他們,畢竟你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否會對你下手,防人之心不可無,這是魂師界的真理。
這個世界以前從未區出現過靈魂契約之類的東西,所以古榕自然懷疑這所謂的契約究竟是什么。
“風致,別冒失,哪有契約需要用血來簽訂的。”
七寶琉璃宗幾乎是由寧風致一人頂著,他的兒子都還年幼,兄弟也沒有能挑起大梁的,要是他在這里出了事情七寶琉璃宗必然會遭大難。
他古榕雖然是七寶琉璃宗如今的骨,但是七寶琉璃宗這名巨人的心和大腦卻是寧風致。
“你一大把年紀了,不會覺得紙質的契約對我們這類人會有用吧?”
在一個個人武力能影響局面的世界,紙質契約根本起不到任何用處,對于那些強者來說,紙質契約唯一的用處就是被打破。
如果這張契約一直維持著,那么也不是它本事的契約力,而是因為雙方的武力一直處于一個均衡點。
一名封號斗羅和非封號斗羅簽訂的契約只是單方面契約,如果另一方沒辦法制衡對方的話,契約能維持到什么時候全看對方心情。
至于輿論?那種東西只掌握在勝利者手中,當實力達到了一定的地步,正與邪的區分就將被徹底打破,因為正義不過是勝利者所書寫的歷史罷了,當時間洗涮了人們的記憶,勝者所留下的就成了唯一。
“前輩說的在理,當實力不對等時又有誰會在意那一紙空文呢。”
“所以你不敢嘍,那就算了吧,反正你的目的一開始不就是他嗎。”朱琴洛倒是不在意,反正他們布局的中心一直在星羅,天斗倒是不急。提前布局固然好,做不成也沒必要操之過急。
“不,這人生本就是一場豪賭,這機會就在眼前,沒有不下注的道理。”說著寧風致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枚血指印出現在羊皮紙上,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而羊皮紙則直接幻化成了一個透明的魂力罩,包裹住了寧風致和朱琴洛。寧風致身邊的古榕則是直接被這股魂力驅散到了一邊。
隨著計劃的進步,葉青手里邊的契約種類也是越來越多了,平等契約,盟友契約等各種各樣。而朱琴洛手中這種保密契約則是新種類,適用于突然發起的私密會談和保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