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也不多言,打了再說。
眼看著缽兒大小的拳頭,直接砸到了為首絡腮胡大漢的面門上。
“喲喲喲!都是純爺們啊!我去!這就干起來了?!”
解炎、解淼看的清楚,拳頭打在臉上,絡腮胡半張臉都凹成了大漢拳頭的形狀。
半顆牙被打飛,從‘歪掉’的嘴巴里噴了出來。
隨著拳頭的力道,將近兩百斤的絡腮胡大漢,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黑市的這群打手頓時氣紅了眼,蜂擁而上,看架勢恨不得撕碎了大漢。
他們往日就看不慣這群‘紅衣大頭兵’。
都是城主的‘狗’,誰都不比誰高貴!
今日倒好,先是這院子里的人給他們下套,害他們賭石賠的當掉了衣服。
他們找上門,好言好語,把人交出來,就沒事。
這邊倒好!竟是直接動了手!
這還有甚好說的?!
開打!
這幫打手,個頂個都是暴徒。
一出手就是把人往死里打的狠勁兒。
沖在最前面的兩人,掄起玉化的拳頭,朝著紅袍大漢的的面門砸下去。
可拳頭還離著有一寸的距離,卻生生止住。
原因無他,揮拳的兩人僵硬地垂下頭。
便見大漢雙手各伸出一指,戳在他們肋骨正中。
那搟面杖似得指腹,正卡在肋骨正中那根骨頭的末端,微微向上一勾,便疼的兩人‘吱哇亂叫’。
‘勾’著兩人的‘劍鞘’,先上一挑,抬腿一踢。
說時遲,那時快。
兩個人直接‘騰空而起’,‘展翅高飛’。
巷子口看熱鬧的解炎、解淼,眼睛盯著兩個先被拋起,再被一腳被踢飛的大漢。
脖子跟著轉了半個圈,好似一息間看完太陽東升西落般。
那兩個打手飛出了羊肉巷,又飛過了隔壁街。
解炎與解淼齊齊吞咽了一口口水。
娘嘞,這穿紅袍的大漢,究竟多大的力氣?!
莫不是戰系與力氣有關的覺醒者?
這力氣就他娘的離譜!
這一出‘空中飛人’,可把其余的一群打手臉都給嚇綠了。
老大被一拳揍飛,‘嵌’在墻上,摳都摳不下來。
兩個最能打的兄弟,一個照面,就被‘放了風箏’。
大漢拍拍手,像極了剛倒完垃圾的樣兒。
雙方靜靜對峙,恰似老鼠遇上貓。
只見,那紅衣大漢又慢吞吞拉開架勢。
一手握拳,另一手立于胸前,慢慢地對徹底被震住的打手們勾了勾手指。
示意他們大膽、安心地‘上’。
所謂的,窮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最后兩個打手,悄咪咪掉頭,一左一右架起被打掉了牙,還昏死過去的老大。
“算你狠!爺爺們記住你了!你給老子們等著!”
放完狠話,他們掉頭就跑。
一群人殺氣騰騰的來,喪家之犬一般夾著尾巴跑。
大漢皺眉看著這一群上門找茬的垃圾,心中生疑。
他家公子還有阿鷹娜怎么惹上這么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