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便聽身后女聲道:“你怎么總喜歡跟這些垃圾過不去?”
阿鷹娜話語中帶著一絲不耐煩。
大漢慢吞吞回過頭,悶聲悶氣道:“他們羞辱公子跟你。”
阿鷹娜聞言,三兩步上前,輕輕一躍,揚起手照著大漢腦門,‘啪’地一聲響,直接糊在漢子腦門兒上,“打你這不長記性的木頭腦袋,是【頭兒】,不是公子!”。
大漢抬手揉了揉被拍紅的腦門,這才又別別扭扭地改口道:“頭兒,他們說頭兒小白臉兒。”
阿鷹娜冷靜的多,聞言只是微微蹙眉,“先不說,我跟頭兒出去這一趟,就沒惹上這些人。”
“再說,就算碰上不長眼的,不用公子出手,你覺得我會‘帶尾巴’回來?”
大漢后知后覺,也發覺其中問題:“……哦。”
見他樣子,阿鷹娜微微揚眉,“怎么?想起什么了?”
“剛剛……隔壁的那個小醫修拉著個人敲門……我出來開門……”
女子覺得跟著悶葫蘆說話是真的累。
“重點?”
“剛剛那群人,是不是找他倆的?”
阿鷹娜無語看他,“你沒告訴他們那時隔壁人家?”
漢子跟女子大眼瞪小眼,又干巴巴解釋道:“他們話沒說清楚。”
阿鷹娜嬌美的面孔滿是‘滄桑’,擺了擺手:
“以后,你莫要再沖動行事了。惹麻煩是耽誤了‘頭兒’的大事,就等著回去自己領罰吧。”
……
這邊,沒熱鬧瞧的解炎跟解淼,回了府。
結果撞見解閨璧跟二公子趴在大門上‘聽熱鬧’。
兩人才還來不及繪聲繪色把剛才的事講出來。
便被解小姐面無表情告知:
“剛才那幫人是沖著我跟仲氣哥來的。不過我暫且擺平了。”
“哦,也不能這么說,感覺留下了點小尾巴,我跟解季來,還有仲氣哥三個人短時間可能去不了黑市了。”
可惜了這么好的一個‘白撿錢’的門路。
要是因為這點小事丟了,解小姐心里是不會甘心的。
不行。
她得想個辦法。
心很累的解仲氣,突然被解小姐盯得頭皮發麻,干巴巴道:“妹妹,不,姐姐,你可別在整幺蛾子了,我真是怕了你了!”
解淼跟解炎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他們來剛才傻呵呵瞧得熱鬧,又是‘自己的’。
解閨璧回去想繼續去黑市的賭石坊‘薅羊毛’的辦法。
哥倆兒拉著解二公子問剛才前因后果。
解仲氣想起這姑娘手段,也是一陣背脊發涼,想著敲打這兩人一番也好。
省的他倆沒心沒肺的,哪天被這位‘天女’賣了,還給人數錢,變娓娓道來前因后果。
起因是‘口哨’,經過是賭石坊慣例‘里外殺兩刀’。
結果是這位小姐她心情不好,回來的時候就繞了個道兒。
先去找了貧民窟的阿福,去黑市傳了假消息。
說是十品苑開出六品賭石。
行家內部消息,同批石頭里,還有幾塊六品原石,下手晚了就沒了。
這消息,‘恰好’傳到守門的大漢耳朵里。
那幾個大漢起了貪念,幾人一合計,立馬集錢去了十品軒。
結果就是穿著的厚衣裳,都給了當鋪,才被十品苑放出來。
想想解閨璧回來時,面上帶著冷笑說的那話,解仲氣就頭皮發麻。
‘姑奶奶我說讓他們賠的就剩一條底褲,那就不可能多給他們留一雙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