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確實如柳嫣然所說,沒過十來分鐘,就輪到了兩人。
柳嫣然想了想,掛了個內科,想著背上沒有傷痕,檢查一下體內傷到骨頭沒有,然后帶著葉軒上了二樓,找到外科主治醫師的辦公室。
結果和掛號時的場景相同,這里也大排長龍,一眼望不到頭。
要么說主治醫師就是主治醫師,接待的病患是要多上許多。
柳嫣然也有些無語了,不過還是沒有說什么,乖乖的排在后面,時不時的看一眼前方。
這個相對于掛號來說就慢的多了,醫師一個一個的審查病理,然后開藥開單子讓做檢查什么的,慢的一匹。
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看著前面只還有兩個人了,柳嫣然暗暗松了一口氣,總算是快要輪到自己了。
隨后又過了大概五分鐘,進去的人一臉愁容的走了出來。
柳嫣然前面逐漸只剩下一個人,讓她心里更是松了一口氣。
可就在這時,后面突然傳來一陣哀嚎聲,掀起了不小的動靜。
所有人都側目向后看去,柳嫣然也不例外。
就見一男一女帶著孩子小跑了進來,掛著一臉驚慌的神色,來到主治醫師的門口,猛的敲了敲門,喊道:
“醫生,我孩子咳嗽,趕緊給看看!”
語氣說不上壞,但絕對說不上好,特別猖狂,把醫生當下人似的。
而且絲毫不顧及排隊人的感受,直接就想要插隊。
柳嫣然見狀,一下就不開心了,皺著眉頭不悅的爭論道:
“我們這都排了半個多小時,才到這里,你這人怎么說插隊就插隊啊,有沒有素質教養了?再說你孩子就一個咳嗽,你急什么急?”
插隊的男女兩人一聽,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其中那女人扯起尖酸刻薄的聲音反駁道:
“我孩子生病這么嚴重,你就不能讓一讓?你們耽擱一下怎么了?我孩子要是耽擱嚴重了,這個責任你負的起嗎?”
柳嫣然看女人這副嘴臉和語氣,氣不打一處來,慍怒道:
“那還真是奇怪了,你家孩子拿金子做的?你家孩子的身體是身體,我們大家的身體都不是身體了?你一個咳嗽,不去咽喉科,跑來內科干什么東西?還插隊,不準插隊,后面排隊去,大家都是排過來的,怎么到你就特殊了。”
“你管得著我帶我家孩子去哪檢查嗎?這醫生醫生術好怎么了,我就愛來這,我家孩子就是拿金子做的怎么著了,你們的身體跟我有屁關系,爛了最好,一點熱心腸都沒有,醫院的規則也不是你定的,我插隊也沒礙著你。”
女人明顯怒了,滿臉漲紅的大喊道,口水噴的到處都是。
旁邊的男人也跟著怒了,雙眼怒瞪著柳嫣然,翹著嘴皮罵道:
“人長得這么白,咋心這么黑,什么叫插隊,這叫特殊情況特殊對待,我孩子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怎么負這個責任,一輩子你也付不起,再說你們也不急,我們急,讓我們優先一下怎么了,什么事情不都有個優先制度,法律上也規定了,老弱病殘優先,我孩子就是生病了,優先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