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聽說了暴風城和閃金鎮發生的事情,阿厲克斯。”
威利將手里的矮人火槍放在桌子上,他抓起一瓶酒,咕嘟咕嘟的喝了好幾口,這才紅著眼睛說:“他們抓了老大,誣陷我們叛亂,那些貴族們瘋了,他們已經處死了一批人,我們不能在等下去了,我們要把老大救出來!”
“你們瘋了!”
阿厲克斯感覺到嗓子有些干澀,他尖聲叫到:
“范克里夫只是被關押了,我們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來證明他的清白,這樣不管不顧的去劫獄,只能坐實我們叛亂的罪名!你們會害死所有人!”
“阿厲克斯,你可能還不知道。”
另一個雙手撐在桌子上的壯漢沉聲說:
“現在不是我們要叛亂,而是貴族們逼著我們叛亂,閃金鎮的協會被解散了...”
“我知道!”
阿厲克斯說:“兄弟們被遣散了。”
“不!他們被抓起來了!”
黑衣威利咬著牙喊到:
“被遣散只是欺騙平民的,我們的兄弟都被抓進監獄了!那些瘋子甚至連孩子都不放過,小凡妮莎也在混亂中失蹤了!那可是老大唯一的親人!天知道那些瘋子會對她做什么!”
“貴族們說我們是叛亂分子,就讓治安官杜漢帶著士兵沖入了協會,當場死了7個人!”
一個手臂上綁著繃帶的中年人喊到:
“他們根本沒打算放過我們,現在我們到底有沒有叛亂已經不重要了,阿厲克斯,我從閃金鎮逃回來的時候,看到了西泉要塞的士兵們正在集結,他們是沖著誰來的?你還不明白嗎?”
“他們想讓我們去死!”
“砰”
阿厲克斯的面色變得絕望,他癱坐在了椅子上,看著自己的兄弟們,他艱難的搖了搖頭,聲音都變得沙啞起來:
“但就算是這樣...只靠我們,也根本不可能救出范克里夫,王國最精銳的士兵們在看守著他們...我們沒有希望的。”
“我們也有精銳的士兵,阿厲克斯。”
黑衣威利將手里的酒瓶遞給了建筑師,他眼中閃過一絲精芒,低聲說:
“還記得老大讓我在藏寶海灣雇傭的傭兵嗎?我聯系過黯刃財團了,那些貪婪的地精根本不在乎我們要做什么,他們只要能得到月溪鎮的礦山,就愿意幫助我們做任何事情...整整一艘船的軍火和士兵正朝著月溪鎮駛過來,相信我,我們手里也有足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