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拉是個篤信命運的納魯,她和其他的納魯不太一樣。”
戰爭結束后的第二天,沙塔爾城城外的戰場還沒打掃干凈,而沙塔爾城內的秩序因為先知的失蹤,也變得非常緊張,德萊尼人們在封鎖消息,平民們還不知道這個噩耗,現在在守備官們的帶領下,德萊尼人的平民們正在清理城市中的廢墟,也許很快,一場重建工作就會很快展開。
而在沙塔爾城的某個房間中,剛剛將懷孕的妻子送回新暴風城的迦勒底大主教,正在這里,為銀色黎明教團國和圣光教會的同僚們,講述著關于圣光軍團的往事。
“我們中的很多人,都曾經見過德萊尼人的納魯沃洛斯,或者去沙塔斯城朝圣的時候見過阿達爾,我相信,銀色黎明教團國的諸位,在最近和阿達爾以及其他納魯相處的時候,都能了解到那些圣光生物的獨特存在形式。”
迦勒底換了一套黑色的牧師長袍,似乎又變回了原本那個低調內斂的圣光牧師,不過他偶爾露出的手臂上,那些閃耀著金色光芒的圣紋,卻代表著他的與眾不同。
他變成了光鑄牧師,成為了比凡人更接近圣光本源的存在,但本質上,依然還是血肉之軀。
“其他的納魯并不會主動向圣光的信徒們傳遞除卻圣光本意之外的思維,也不會過多干擾信徒本身的思考,在納魯們看來,只要是誠摯信奉圣光之人,就是可以接納的同行者,這些圣光生物誕生于圣光之中,它們很清楚圣光的本質并沒有屬于自己的意志,所以納魯們很少以自己為中心,去解釋圣光的存在。”
迦勒底站在自己的同伴們前方,他拿起水杯,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然后對看著他的牧師和圣騎士們說:
“但澤拉,不一樣!”
“我在奧杜爾的地下大廳,與尤格-薩隆殘存的黑暗力量作戰,我失敗了...在我即將被黑暗吞沒的時候,我聽到了澤拉的聲音,圣光之母以自己強大的力量穿越群星的阻隔,將我的靈魂從即將敗亡的軀殼中接入了圣光軍團的圣地中,她避免我的靈魂墜入深淵,從這一點來說,我應該感謝她!”
迦勒底解釋著自己過去一段時間里的“奇怪遭遇”,他的解釋也讓眼前經歷過奧杜爾之戰的圣光信徒彼此之間開始竊竊私語,畢竟,這個故事太過奇幻了,跨越群星的力量,是凡人很難想象出來的,而因為擔憂圖拉揚和其他圣光軍團的戰士們的情況,而趕到此地的老弗丁則認真的問到:
“聽你的描述,迦勒底牧師,那位圣光之母應該是一位仁慈的納魯,但為什么在她隕落之后,圣光軍團的其他勇士會陷入那種古怪的自我封閉的狀態里,而最關鍵的是,為什么你沒有出現這種情況?我并非懷疑你,迦勒底牧師,請你理解,但圣光軍團中,有一位對我們而言很重要的兄弟...我們必須想辦法拯救他。”
“我當然能理解,弗丁閣下。”
迦勒底面色嚴肅的說:
“圖拉揚大騎士不僅僅是您的兄弟,還是我的授業恩師,我當年在洛丹倫王國求學的時候,是圖拉揚導師一手將我培養成圣光的信徒,我從忘記過他對我的恩惠,我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們救治圖拉揚大騎士,但關于圣光軍團的勇士們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原因...這很復雜,請聽我慢慢解釋。”
“說吧,迦勒底兄弟,我們都在聽呢。”
代表教宗閣下而來的樞密主教,純潔者德耶克揮了揮手,制止了這房間中其他人的竊竊私語聲,在他的催促下,迦勒底整了整思路,便將自己過去一段時間的經歷,分享給了艾澤拉斯的圣光信徒們。
坦白說,這并非一個很美好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