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怎么說?”
“還能怎么說?”
李真氣急敗壞的瞪著李泰:
“承乾信上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希望用銅錢贖回那顆金絲鏤空球,還讓我這個做姐姐的幫幫他…”
李真說到這里,長長出了口氣,仿佛是在緩解胸中的悶氣,然后一字一頓的喝問道:
“李青雀,你為什么要慫恿承乾參與賭斗?你可知母后已經知道此事了?”
李泰身子一顫,結結巴巴的抬起頭:
“母…母后這么快就知道了?”
“你以為呢?這世上難道就你一個聰明人?”
李真恨鐵不成鋼的看著他:
“別以為你那點小心思我不清楚,母后雖然沒有明說,但定然也會因此對玄哥不滿,這回你不但害了承乾,還害了玄哥,你說,姐姐該不該揍你?!”
敬玄一聽,立刻松掉了抓住李真的手,砸吧著嘴,莫名其妙的來了一句:
“這家伙屁股上肉多。”
說完便背著手大搖大擺的走了,沒一會兒,身后便傳來了李泰的慘叫。
活該!
若是被當今的皇后娘娘視為眼中釘,肉中刺,那現在就可以拿起電棒往自己身上的要害捅了。
得罪大唐最大的地主婆那后果不是說說而已。
至少以后自己想干什么事都會舉步維艱,連宇文士及家的河東獅都經不起長孫的狂轟亂炸,自己這種亞成年的小橘貓就不要主動找不自在了。
得想想法子才行。
本來最初只是想給李泰一個教訓,可后來覺得那顆金絲鏤空球確實精美,當做給宇文修多羅的聘禮正逢其時,誰讓這妮子也摸索出了一門床第神技呢?
目前看來是不成了,把皇后給太子的生日禮物據為己有,是覺得自己頭鐵嗎?
來到前院里,閻訶正解著平板馬車上的繩索。
他剛從長安回來沒多久,冷不丁見敬玄從后院出來了,連忙迎了上去,一臉擔憂的問道:
“少爺,這么打沒事吧?越王殿下畢竟身份尊貴,陛下若是吃罪下來…”
敬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誰家的姐姐不揍幾回弟弟?操什么閑心呢?有事也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沒聽說過棍棒底下出孝子這句話么?”
閻訶一怔,心說,那可是皇后娘娘親子啊,跟尋常百姓家的傻小子能一樣么?
刮到點皮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敬玄也明白他隱含的意思,李真哪怕再受寵,那也只是庶女。
她的母親只是當年唐國公府上的丫鬟,而李泰就不一樣了,皇后所出。
雖然按照說法只有李承乾這位長子才能稱得上嫡子,可李泰的身份擺在那,而且其受李世民兩口子的疼愛程度,并不亞于李承乾。
不過敬玄卻沒有這方面的擔憂,或者說壓根就沒有這個意識。
在他看來無論嫡子庶子,那都是自家的孩子,就跟前妻,續弦生的一個道理,難道就因為不是一母所出就區別對待?
他擔憂的是皇后會不會因此對自己產生什么莫名其妙的看法。
…
…
新的一周求打賞月票
能不能晉級下一輪就靠弟兄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