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明明是劍斗,結果你們不僅偷偷穿盔甲還用火槍,也太無恥了吧?
……
對了,你們這劍上沒淬毒吧?那位倒地的仁兄可是被自己的劍在胳膊上割了個大傷口,趕緊回去救人吧
……”
溫特斯說一句話就退后一步,三個黑袍人一時間似乎也無法接受剛才還在和自己搏命的軍官居然廢話這么多,神煩。
但他們似乎不甘心放棄目標就此離開,所以溫特斯每退后一步,他們就往前進逼一步。
少校也手持佩劍箭步走到了溫特斯身旁。
溫特斯看到少校雙耳還在流血,血液延伸出了兩條長長的血痕,一直淌到了下頜。
一個黑袍人終于再也無法忍受溫特斯的無意義語言攻勢,搶先發動了進攻,另一名黑袍人也跟上。
溫特斯、少校,兩個黑袍人開始捉對拼劍,另一名黑袍人的佩劍現在在溫特斯手里,所以他沒有參與劍斗,而是站在同伴后面正在重新裝填火槍。
溫特斯第一次使用這種形制的單手劍,這種單手劍重心就在劍格處,手感確實非常靈活。不過相應的,揮砍的效果就會被削弱。
溫特斯并不習慣用這種劍,只是左支右絀地格擋對手的攻勢。
反觀少校,雖然溫特斯覺得少校的佩劍只是裝飾品,但他用著這把裝飾品卻絲毫不落下風。
無甲劍斗,一回合就能分出生死。但兩個回合下來無論是溫特斯、少校,還是兩個黑袍人,都沒能解決對方,四人又重新回到了對峙和試探的階段。
但一聲慘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兩個黑袍人越過溫特斯的肩頭看向了他的身后。
溫特斯雖然好奇,但不敢輕易回頭,他和少校退后一大步和對方拉開距離,才回頭看是怎么回事。
眼前的景象讓兩人大驚失色:棧橋上,已經逃到了安全區域的那名年長旅客被一名碼頭工人用短刀刺穿了心臟,刀尖從他的后心口刺出。
那名碼頭工人從容拔出短刀,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好整以暇地用煙斗點燃了兩個盒子模樣東西上的火藥捻,一轉身跳進了海里。
于是同時,棧橋上停泊的其他商船上,又有幾個碼頭工人把數個帶著火藥捻的包裹拋到了棧橋上,隨后也跳進了海里。
其中一個就落在溫特斯不遠處,溫特斯再一回頭,那幾個黑袍人已經跑了。
他和少校對視了一眼,他們不認識這是什么東西,但他們立刻就猜到了它的用途。
手擲爆燃彈一千年前的古帝國人就在使用,鐵殼的手拋炸彈三十年前的主權戰爭中也已經不是什么新鮮玩意。
火藥捻正在飛速燃燒,沒時間再思考了,溫特斯和少校兩人直接跳進了大海。劇烈的爆炸產生的沖擊波讓海水翻涌,把溫特斯推向了海水更深處。
嗆進一口水時溫特斯才想起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自己不會游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