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熱熱鬧鬧的三十多個同期,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坐在這里,突然感覺有些寂寞。
正在他胡思亂想時,憲兵處的門被人狠狠踹開,一個虎虎生風的身形闖進了屋子,無視溫特斯的存在,又狠狠一腳踹開了菲爾德中校的辦公室,走了進去。
只聽辦公室里傳來一聲大吼:“[讓聾子都會哭泣的臟話]!”
過了一小會,菲爾德中校表情僵硬地從辦公室中走了出來,溫特斯迅速立正行禮。
中校啞著嗓子單刀直入問溫特斯:“你是誰?”
溫特斯不卑不亢地將自己的派遣函雙手呈給中校:“見習軍官溫特斯·蒙塔涅,前來報到!”
菲爾德接過派遣函,草草地看了一眼,態度不冷不熱:“嗯……步兵科?”
“是!”
菲爾德中校的目光轉移到了溫特斯胸前掛著的三五協會徽章。
“施法者?”
“是!”
“擅長哪幾個法術?”
“呃,燃火系的。”
聽到是燃火系,菲爾德中校干笑了一聲,指著溫特斯的胸口:“把這個徽章摘下來,生怕外人不知道你是施法者嗎?”
這時候溫特斯才注意到,菲爾德中校胸口沒掛著三五協會的徽章,他又想起了莫里茨少校,少校也不戴徽章。
對于自己的施法者身份,溫特斯其實有三分自傲,不然他也不會在軍校天天別著這個徽章。不過想來兩名高級軍官都不戴徽章一定有理由,他麻利地摘掉了徽章揣進了兜里。
菲爾德中校的注視著溫特斯的眼睛,沉聲說:“我沒別的要求,只有兩點,守口如瓶,服從命令。做到這兩點,我們就能相處的很愉快。學會這兩點,你就是合格的軍官。”
“是!”溫特斯靴跟一碰,再次立正。
“馬術怎么樣?”
“還可以。”
“今天是騎馬來皇宮的嗎?”
“不是。”溫特斯家距離陸軍總部不遠,幾步就能走到,用不著騎馬。
“去馬廄,把我的馬牽出來,再給你自己領一匹馬,到門口等我。”
溫特斯著實沒能想到,自己才第一天見習就要出外勤。不是說這里的工作很輕松,給警衛排排班就可以嗎?
他干凈利落地再次敬禮,拔腿就要出發。
“等等!”菲爾德中校又叫住了溫特斯:“你佩劍呢?”
溫特斯愣住了:“我沒有佩劍,只有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