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激動之下,直接投河打算自盡,卻被那小土匪頭目給救了下來。
或許是出于對丈夫的怨恨,也或許是別的原因,結果一來二去的,李氏還真和這土匪頭子搞上了。
穆二河知道后無可奈何。
離又不敢離。
打又打不過。
只能眼睜睜看著妻子和那土匪在自家炕頭上滾床單,他只能躲在犄角旮旯練麒麟臂。
就這樣過了兩個月,那土匪頭子還是被官府給抓到了。
穆二河家這才恢復了平靜。
李氏自知愧對丈夫,脾氣收斂了很多,安安分分的幫著養家糊口。
至于那土匪頭子,在押解途中逃跑了。
興許是命運使然,在逃跑的路上無意間救下了一位貴人——乃是西廠雨督主的一位親信。
自此這位土匪頭子人生徹底改變。
在貴人的提攜下,直接割掉自己的牛子,加入了西廠,并改名為閆寒炆。
如今乃是大云洲緝事務掌刑官。
聽完小九的講述,陳牧三人面面相覷,也是不知道該用什么詞匯來表達此刻的心情。
人間處處是劇本啊。
“難怪這兩天李氏不見了人影,原來是找老情人幫忙去了。”
文明仁冷笑。“這女人倒是對自己的丈夫有點感情。更意外的是,那太監竟也愿意幫忙。”
張阿偉譏諷:“畢竟在床上滾了兩個月。”
陳牧卻是想到了一件事:
“五年前,穆香兒正好十二歲,估計當時穆二河也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憋屈與怨氣,才對穆香兒做出了畜生之事。”
“媽的,老子從沒見過這么窩囊惡心的男人!”
文明仁罵道。
明明是自己沒本事管住老婆,卻把怨氣撒在一個小姑娘身上。
還是名義上的侄女。
陳牧皺眉:“文大哥,以你看來,這閆寒炆若真想保下穆二河,我們有能力拒絕嗎?”
“難啊。”
文明仁嘆了口氣。
……
進入縣衙內堂。
陳牧見到了此次前來救人的葛公公。
年紀不大,也就二十來歲。
白白凈凈的。
個頭大概一米六左右,但因為身材很瘦,所以看起來如麻桿。
風一吹就倒。
此時他正拿著高元淳整理好的卷宗在細看。
看到陳牧后,他抬頭目光灼灼的盯著對方,用略微尖細的嗓音問道:
“你就是陳牧?”
坐在旁首的高元淳微笑道:“陳牧,這位是葛大人,乃是大云州緝事務閆大人最親近之人。”
高元淳已經從小九那里得知了前因后果。
在介紹葛公公的同時,也在刻意用眼神給予了陳牧一個小小的提醒。
這人你惹不起,別鬧出亂子來。
“拜見葛大人。”
雖然對這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很不爽,但畢竟對方身份特殊,陳牧也只能恭敬行禮。
葛公公一邊打量著陳牧,一邊贊許道:
“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斷案之才,以后必是前途廣闊啊,有沒有興趣來我西廠呀。”
我可去你嘛了個吉吉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