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衣衫緊貼在嬌軀上,完美的黃金比例讓一眾男人暗暗流口水。
陳牧問道:“你覺得呢?”
云芷月老實說道:“說實話,以你的本事能玩弄到柳香君我覺得并不難,你確實是個渣男。”
“那就當我是渣男吧。”陳牧自嘲。
他從懷中拿出記錄本,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開始從頭翻看案情線索,試圖再找突破口。
肯定有什么地方是被自己給疏忽了,肯定有!
“你還覺得自己委屈了?”
云芷月翻著白眼,“那副畫是最好的證據,如果不是心里愛著你,人家姑娘閑的沒事去畫你呢?”
“你說的全對,我是渣男行了吧,能不能安靜一會兒。”
陳牧抱拳苦求。
見男人心煩意亂的厲害,云芷月撇了撇粉唇,不再開口打擾他。
陳牧松了口氣,繼續思考。
忽然,他盯著云芷月,腦海中閃過一道亮光,喃喃自語:“如果不是心里愛著我,又怎會畫我……既然畫我,說明是愛著我……可如果不愛我,她為什么又要畫我……”
“喂,你怎么了?入魔了?”
看到男人如癡漢般直直盯著她,嘀嘀咕咕的說著胡話,云芷月有些擔憂,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愛我,所以畫了我……不愛我,就不可能畫我……既然畫了我,又是為了什么?”
陳牧恍若未覺,苦苦思索著這里面的邏輯。
漸漸的,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可能性,眼里迸發出熾熱的光芒,呼吸急促起來。
“我明白了!”
陳牧一把抓向女人肩膀,剛想說什么,忽又蹙起眉頭,“可不對啊,這樣一來,邏輯上又行不通,除非……”
他拿出炭筆在本子上寫寫劃劃。
一條條線索如多米諾骨牌推翻,然后重新豎立起來,再進行篩選,設立矛盾點,再依次進行假設,繼而推翻……
片刻之后,陳牧倒吸了口氣,忽然哈的一聲笑了起來。
“真瘋了。”
男人瘋癲的模樣讓云芷月打了個寒顫。
正要后退,卻被男人陡然拉到身前,對方的嘴唇幾乎貼在了她的耳朵上,癢癢的,麻麻的……
“你——”
“幫我辦件事,很重要!”陳牧小聲吩咐了幾句。
本欲發作的云芷月聽完后,奇怪的望著他:“你沒發燒吧,這也要調查?”
“對,我相信以你的能力應該能調查出來。”
陳牧看了眼走在最后面臉色陰沉的黎千戶,小聲道,“你最好快點,不然就來不及了。”
“要不我帶你一起走?”云芷月提議。
“不必了,你之前得傷勢還未恢復,帶個人逃跑很麻煩。你聽我便是,我自有辦法。”
“行,那你自己保重。”
云芷月輕點螓首,足尖一點,朝著叢林另一側方向掠去。
陳牧又走到張阿偉身邊,將他身上的弩箭取下來。
“我要去調查點東西,但現在黎千戶肯定不會讓我離開,盡量走在我后面,別太刻意。”
陳牧悄聲吩咐。
“明白。”
張阿偉不動聲色的走在陳牧后面,然后又招呼來兩個衙役。三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的聊起天來。
有意無意擋住了黎千戶和兩位冥衛的視線。
其他衙役相互看了眼,全都心有靈犀的給陳牧開出一條足以能逃跑的道。
高元淳皺了皺眉,沒說什么,假裝看不見。
“背水一戰了,但愿順利。”
陳牧緩緩攥緊拳頭,深呼了口氣。當隊伍走到山體拐彎處時,察覺到時機的他猛地拔腿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