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情夫生怕惹上事,便將‘死去’的杜鵑送往對方家中。
又湊巧有了杜公子擄人一事。
“不對,不對,沒這么簡單,而且有些邏輯也對不上。”
陳牧搖了搖頭,閉上眼睛。
脅迫!
對方掌握了夫妻二人的秘密,對杜鵑進行脅迫,萬般無奈之下杜鵑只得答應。
查東慶對此無能為力,只能去酒館喝酒解悶。
被男人脅迫后的杜鵑認為無顏再面對丈夫,最終跳水溺亡,而脅迫一方顯然沒料到杜鵑會自殺。
杜鵑假死后,對方將她送到屋子,打算撇清楚關系。
“脅迫的那一方究竟是什么人?又掌握了什么秘密?迫使查東慶夫妻二人乖乖就范。”
“目前看來,得繼續調查,查查昨天下午東慶夫妻和什么人會過面。”
陳牧輕吐了口濁氣,緩緩睜開眼睛。
在眼簾睜開的剎那,一張女人的臉毫無征兆的出現在他的面前,直勾勾的盯著他。
“臥槽!!”
完全沒有一絲心理防備的陳牧嚇得當場跳了起來,渾身汗毛炸起。
如同踩了尾巴的貓。
倉促后退之時,被散落的椅子絆翻,一個仰翻栽了過去,臉色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女人面色愕然,顯然沒料到陳牧有這么大的反應。
難得看到對方如此驚懼狼狽的一幕,女人憋了半響,撲哧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的花枝亂顫,眼角都迸出了眼淚。
望著哈哈大笑的女人,陳牧驚魂未定,心跳加速,惱怒道:“云芷月,有你這么嚇人的嗎?你特么瘋了是不是!”
沒錯,出現在房間內的女人正是云芷月。
女人一身月白色勁裝,裹得黃金比例完美的身材曲線畢露,纖美的玉足踩著一雙蠻紅勁靴。
配上扎起的長馬尾,不自覺散發出幾分英氣。
即便長相很普通,但僅憑著身材與氣質,走在大街上足以引來不少男人的目光。
女人忍著笑意將陳牧拉起來,拍了拍對方身上的塵土,笑著說道:“陳大捕頭,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膽小如鼠了,跟個女人似的。”
“大姐,你突然冒出來,是個人都害怕啊,尤其這地方以前還鬧過鬼。”
陳牧沒好氣的埋怨道。
“哦——”
女人刻意拉長了聲線,微瞇的眸里掠過一絲少女似的狡獪,“原來咱們的陳大捕頭怕鬼啊。”
“胡扯!”
陳牧嘴角扯出一道不屑。
云芷月也不在乎男女之別,伸手勾住他的肩膀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上次那個鬼新娘是不是給你留下心理陰影了。”
“瞎扯什么呢。”
陳牧故作掩飾,轉移了話題,“你怎么來了,不是說要很長時間才會見面嗎?這么快就想我了?”
說話間,他一只手順勢朝著女人纖細如柳的腰間探去。
“滾蛋!”
云芷月白了一眼,將其推開,“誰會想你這家伙,我還巴不得你趕快被妖怪給吃了,或者被太后給斬了。”
“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現在腳踏兩只船還好好的。”
陳牧微微聳肩,內心卻很暖。
這女人果然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擔心他。
云芷月也懶得斗嘴,環視了一圈屋內說道:“你跑來這地方做什么,陰氣這么重,不怕被鬼新娘纏上?”
“陰氣很重?你說這房子?”
陳牧一臉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