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錢子冷著臉,沒有開口。
察覺到客廳內氣氛微妙,紅竹兒抬起一雙水盈盈的杏眸:
“大人,當時我們也不過是方公公下邊的傭人而已,如我夫君說錯了話,讓妾身代為道歉。”
說著,她輕移蓮步走到陳牧面前,斂衽施禮。
明明是動人已極的冶麗尤物,偏又斯文端莊,骨子里更是散發出讓男人癲狂的欲媚。
“就讓自家小妾跑來道歉?”
陳牧乜眼嘲諷。
紅竹兒回頭看了眼張錢子,傳遞信息。
會意的張錢子起身來到陳牧前,拱手行禮:“那天真的不好意思,草民口無遮攔,請陳大人見諒。”
紅竹兒笑著端起桌上的茶杯:“陳大人,這禮數應該夠了吧。”
陳牧瞇眼看著。
差不多僵持了十來秒后,陳牧突然笑了起來,接過女人手里的茶杯:“哈哈,開個玩笑。”
紅竹兒松了口氣,貝齒似是輕咬唇瓣。
正要說些場面話,茶杯卻狠狠的砸在了張錢子額頭上,盡管她下意識躲避,幾滴茶水還是濺在了她的臉上。
晶瑩的水珠兒順著嬌白雪靨緩緩滑下,別有一番風情。
砰!
張錢子被踹飛出去,砸碎了后面的椅子。
陳牧扭了扭脖頸,走到哀嚎的張麻子面前,揪起對方的衣領,淡淡道:“有時候嘴巴犯賤了,可不是一兩句道歉能解決的,得漲漲記性,對吧。”
隨著話音落下,陳牧拳頭砸在了對方的臉上。
鼻梁破碎,飆出血液!
陳牧連續幾拳頭下去,張錢子已經是半昏迷狀態了,宛若死狗一般,幾顆牙齒掉落。
“臉皮挺厚的。”
陳牧在他的脖頸間搓了搓,撕下一張面皮。
看了一會兒,陳牧走到紅竹兒面前,望著神情淡定冷漠的女人,淡淡笑道:“之前是不是被你擺了一道。”
“是陳大人聰明過頭了,妾身明明都說了,我是良運賭坊的老板。”
紅竹兒一副委屈的嬌媚模樣。
陳牧將撕下的面皮丟在桌子上,揉著眉心嘆道:“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其實還是傻。”
說著,他突然一拳砸向女人。
拳頭直沖著女人的面部而去,沒有絲毫卸力的跡象。
紅竹兒無奈輕輕搖頭,如鬼魅般閃到一側,淡淡道:“陳大人,沒必要這般吧。”
“不好意思,我只想實驗一下你的能力。”
陳牧聳了聳肩。
紅竹兒看著地上吟呻著的男人,朱唇輕啟道:“說罷陳大人,你今天來究竟有什么目的。”
“找一個人。”
陳牧拿出一幅畫。
畫像上是他找人按照孟言卿的描述去畫的前夫肖像。
紅竹兒盯了片刻,不禁蹙眉:“不好意思陳大人,您找的這個人我沒見過,恐怕你搞錯了吧,”
“怎么可能搞錯。”
陳牧又拿出一個面偶娃娃,笑道。“這家伙還捏了一個以你為模樣的面偶,肯定是認識你的。”
紅竹兒依舊是那副很困惑的表情:“奇怪,我怎么沒見過?”
陳牧收起畫像,語氣轉冷:“行,既然紅竹兒大老板不愿意配合,那我只能帶六扇門的人搜查了,好自為之。”
“陳大人~~”
嬌滴滴的聲音帶著滿腹委屈從女人粉唇中吐出。
她美眸幽怨的望著陳牧,稍稍將自己的外紗拉扯了一下,露出了些許晶瑩鎖骨與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