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給方公公送血母人參精的人,或許假冒了名字。
目前也只能等朱雀堂調查瑤池那邊的情況。
瑤池雖然是一個門派,但也是一個生意場,每年賣出的人參數量極多,查他們的賬本并非是容易的事。
而且最麻煩的是,若有人轉手二手商戶進行販賣,這樣就更不容易調查了。
正思考著,陳牧胃里莫名一陣翻滾。
感覺想吐的樣子。
“我去,這該不會是假酒吧,也沒喝多少啊。”
陳牧來到角落干嘔了幾下,用手揉著腹部,試圖緩解胃部的難受。
這感覺倒是跟喝酒太多后差不多。
但問題是,平日里喝酒也沒出現過這種狀況,看來之前在詔獄所重生回檔后的后遺癥還在。
過了好一會兒,胃部難度才漸漸平緩。
陳牧長舒了口氣,回到街角,正巧一輛馬車停在旁邊的宅院門前。
一男一女從馬車上下來。
正是良運賭坊的老板張錢子和他的小妾紅竹兒。
紅竹兒依舊是那身艷麗十足的紅裙,渾身上下帶一股子極欲極媚的味兒,身段凹凸有致,風韻非同一般。
女人美眸一瞟,落在陳牧身上頗為訝然。
“喲,這不是陳大人嗎?”
紅竹兒一雙水汪汪的美眸宛如秋翱,笑道。“陳大人又來拜訪我夫君嗎?”
陳牧也是意外自己來到了這里。
看了眼神色冷漠的張錢子,淡淡笑道:“答對了,我正是來拜訪張老板的,不歡迎嗎?”
既然這么巧來了,正好調查一下孟言卿前夫一事。
紅竹兒沒有說話,看向旁邊的張錢子。
張錢子沉默數秒后,淡淡開口:“那就進來吧。”
跟隨著兩人進入客廳,紅竹兒親自奉上茶水,語氣嬌柔動聽:“陳大人不知來拜訪夫君,是所謂何事。”
陳牧看著上首的張錢子,問道:“張老板,方公公死在獄中的事情你知道吧。”
“嗯,聽說了。”
張錢子輕輕點頭,面無表情。
陳牧饒有興趣的盯著他:“之前你們的后臺是方公公,現在方公公倒臺了,你們的新后臺又是誰?”
“不如陳大人來做我們的新后臺,如何?”
紅竹兒笑盈盈道,套著繡鞋白襪的小腳微微翹起,風情萬種。
陳牧嘆了口氣:“我倒是想,可惜我只是一個芝麻綠豆大的小官兒,罩不住你們啊。”
“陳大人真會開玩笑,你那天把方公公給打了,最后都沒事兒,可見您的本事大著呢。”
紅竹兒聲音輕細細的,婉轉勾人。
而這時,陳牧卻盯著正在喝茶的張錢子,眸光微微閃動。
盯了許久后,淡淡道:“我記得上次來拜訪你的時候,你是左撇子,怎么現在又變成右撇子了。”
此言一出,廳內氣氛陡變。
紅竹兒原本掛在嬌媚臉蛋上的媚笑一僵,美眸涌現出些許冷意。
張錢子臉色微變,隨即說道:“陳大人倒是觀察仔細,不過平日里我兩只手都習慣了。”
“原來是這樣啊。”
陳牧似乎隱隱察覺到了什么,目光在兩人身上流轉。
隨后,他的眼眸里流露出一絲笑意,敲了敲腦袋:“說起那天在酒樓與方公公見面的事情,我記得當初張老板也在場吧。”
“夫君和妾身都在場。”
紅竹兒滋飽尖翹的上唇珠微抿著。
陳牧笑道:“當時我記得,張老板說過一句威脅我的話,比如我選錯了路,我家人就會有危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