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天穹剛邁入房間,便感覺到屋子里滲著一股子透心涼的冰冷寒氣,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看著陳牧尷尬的表情,再看看渾身彌漫煞氣的朱雀使,陸天穹不禁樂了。
用腳指頭想都明白,陳牧這家伙肯定又說了什么損自己娘子的話。
聰明人終究還是有被戲耍的時候啊。
說實話,陸天穹現在倒是很期待陳牧大型社死的那一天,那必然是非常有趣,估計讓這貨畢生難忘。
“兄弟,早啊。”
陸天穹臉上笑容燦爛,滿是幸災樂禍。
“下次會面的時候能不能快一點!”
白纖羽銳利的目光如劍一般不滿的盯著陸天穹。“如果走不動路,我可以讓冥衛去背你!整天吊兒郎當的成何體統,太后讓你來做什么你知道嗎?現在形勢如此緊迫,你還如此散漫,能不能用些心……”
還沒坐穩當呢,就被白纖羽一頓批評斥責,陸天穹當場傻眼了。
大姐,你丈夫惹得你,別往我身上撒氣啊!
我陸某人是無辜的。
陸天穹縱然再郁悶也不敢跟這兇女人抗議,只能沉默著任由對方發泄怒火,內心唉聲嘆氣。
“陸將軍趕緊給朱雀大人認個錯。”
陳牧擠著眼色。
陸天穹差點沒當場吐血。
你特么把自己老婆給惹生氣了,讓我來道歉?合著你們夫妻二人把我當出氣筒工具人了是吧。
我陸大將軍不要面子?
陸天穹內心吐槽,立即認錯:“不好意思朱雀大人,主要是那邊事務繁忙耽擱了,下次我一定早點來。”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不跟對方見識。
朱雀使冷哼一聲,這才作罷。
陸天穹暗暗松了口氣,坐定椅子后對陳牧問道:“陳神捕找我們來想必是有新的發現了吧。說說看,又有什么線索。”
陳牧將發現的密室與慕容舵主的情況詳細陳述出來。
也包括自己的一些推斷。
聽完陳牧講述,白纖羽和陸天穹內心頗為震驚。
“這天地會倒是真讓我有了新的認知。”陸天穹呲了呲牙,吸著冷氣說道。“都特么藏著一群變態啊。”
白纖羽雙眉緊蹙:“需要我做什么嗎?”
陳牧道:“現在雖然線索有了,但具體調查方向還不是很確定,我已經給嵇無命安排了任務。這邊希望朱雀大人能多審一審被冥衛抓去的那些天地會份子,總該能查出一些問題。”
白纖羽點了點螓首:“好,我會盡快審問。”
陳牧又道:“目前我的推論是,慕容舵主得到了一種神秘功法,而這功法需要祭祀二十七個人,被祭祀的這二十七個肯定也是有條件的,只不過最后意外出現了。
第二十七位幸存者逃了出去,導致慕容舵主的計劃失敗。
而這個幸存者,也有可能跟那位死去的新娘有聯系,這也是慕容舵主被殺的原因。”
陳牧拿出自己的小本子遞給白纖羽看:“接下來我們的任務很明確。
第一,我們現在要搞清楚慕容舵主練的究竟是什么功法。以他現在的修為,其實已經算是頂尖了,能讓他感興趣的功法肯定不簡單。
第二,我把密室內供奉的骷髏頭畫了下來,你和陸將軍去調查一下,這骷髏頭代表著什么含義。
第三,想盡一切辦法查清楚那新娘的真實身份!”
陳牧看向陸天穹,繼續說道:“陸將軍,你盡量多派出些黑甲軍,在東州城偏僻荒涼的地方巡邏搜查,比如荒墳之地等。”
“行,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