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羽芳心一驚,明白太后開始懷疑她和陳牧行房。
但這件事是絕不能承認的。
她搖頭道:“小羽兒并沒有與陳牧同房,只是……平日里會有些親密……”
白纖羽紅著俏臉,沒繼續說下去,讓對方自己聯想。
而太后在得到這個回答后,松了口氣。
之前在看到陳牧和白纖羽感情如此深厚,她便開始懷疑這二人是否已經同房。
但白纖羽體內的天命珠沒有破碎,難以下結論。
現在看來,這兩人雖然沒有行房,但該做的一些夫妻親密行為都做了,只差最后一步。
太后柔聲笑道:“哀家還是那句話,你們隨意玩耍可以,但一定要守住最后一道線,天命珠絕對不可能破碎,懂嗎?”
白纖羽潮紅著臉點頭:“小羽兒明白,夫君……也理解。”
看著女人眼角藏著的柔情蜜意,不知怎么的,太后心底莫名酸溜溜的,感覺早上吃的冰糖雪梨也不香了。
她輕咳了一聲,忽然轉換了話題:
“對了小羽兒,根據我的暗衛報告,昨夜陳大人似乎很有閑情逸致的去喝酒了。”
白纖羽一怔。
太后這是派人監視夫君了嗎?
她想了想說道:“夫君只是心情苦悶,所以才去喝酒的。”
“不過你丈夫昨晚身邊可是有個女人陪伴的,這女人你認識嗎?”太后佯裝出很好奇的樣子。
白纖羽內心很是納悶。
她也不知道昨晚跟夫君在一起的女人是誰。
于是白纖羽很老實的搖頭:“回稟太后,小羽兒也不曉得昨晚跟夫君的女人是誰。”
太后裝作詫異的隨口道:“連你也不曉得啊,能讓陳牧半夜不歸,看來這女人一定很漂亮很有魅力。”
很漂亮?
很有魅力?
白纖羽不由皺起柳葉眉。
回想起昨晚夫君回來的時間,以及早上對方含糊拒絕的回答,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難不成夫君在暗地里,又發展了一個絕色美女?
仔細想想,也不是沒可能。
畢竟自家夫君本就是一個喜好招惹美女的多情人,發展幾個小情人還是很容易的。
白纖羽芳心莫名有些小酸澀。
昨晚她可是精心沐浴后等著夫君來,結果對方卻一身酒氣加女人的胭脂味回來。
難怪一晚上只來了那么四五次,跟以前的雄風差遠了。
白纖羽勉強擠出一絲苦澀笑容,半是自嘲半是不服氣道:“雖然妾身不知道是誰,但想必也不過是個不要臉的狐貍精罷了,夫君最多只是玩玩她。”
此話一出,房間瞬間陷入了安靜。
太后臉上的笑容凝固住了。
良久,她努力深呼了口氣,緊攥著裙擺的玉手緩緩松開,一臉溫柔的對著白纖羽笑道:
“小羽兒,哀家忽然想起來有件事情需要你去辦,可能要你離開你夫君一段時間,你應該不會介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