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司命呼吸變得有些絮亂。
她體內的靈力隨著法印的不斷輸出而消耗巨大。
在將男人胸口的圖案打入身體后,她那纖潤細嫩的玉手開始緩緩下移,來到了陳牧的大腿內側,繼續烙印紋路。
少司命的精神和身體明顯開始出現疲態。
如果此時船艙內有別人,看到這幅親密的場景,定會誤以為兩人在進行某事。
隨著時間推移,陳牧也終于察覺到了自己身體的異樣。
在丹田之處,隱隱有一團灼熱氣息凝聚。
這股氣息如火球,慢慢灼燒。
但他并不感到痛苦,反而有幾分難言的舒爽,就好像浸泡在溫水池中。
相比之下,少司命情況越來越差。
原本潮紅的雪肌變得有些蒼白,好似紅霞上覆蓋了一層白霜,身子開始嬌柔無力,晃晃悠悠的,快要倒下的瓷娃娃似的。
直到陳牧大腿內側的最后一絲紋路消失,少司命終究堅持不住,軟軟倒了下去。
而倒下的方向又正好是男人的腿間。
嘶——
陳牧下意識吸了口氣。
看著懷中一動不動幾乎昏迷的少司命,他試圖想要掙脫繩索去查看,可堅韌的繩索卻死活無法斷裂。
“這到底是什么破繩子。”
無奈之下,陳牧只能慢慢蠕動著身子,將對方的嬌軀一點一點的擺正。
至于過程中,免不了一些觸碰。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他現在根本提不了褲子。
天色逐漸被黑色的幕布籠罩,一勾彎月靜靜的漂浮在水面隨波而動。
船艙內的兩人宛如定格的畫卷。
陳牧猜不透少司命究竟在做什么,料想應該不是在害他。
約莫半個時辰,少司命才漸漸蘇醒過來。
她無視了臉頰一側的金箍棒,費力起身靠在艙壁上,閉目緩了一會兒,然后服下一枚丹藥進行打坐。
待到氣力恢復少許,少司命又回到小桌前,將那些藥劑收起來。
“能不能先給我提上褲子,把衣服給穿好。”
陳牧苦笑道。
少女似乎沒聽見,從儲物法寶中拿出幾枚妖丹,將它們浸泡在藥劑中。
看著那些妖丹,陳牧皺了皺眉頭。
他想起之前偶遇少司命時,對方正和一只強大妖獸作戰,幾乎拼著重傷取到了妖丹。
如今這丫頭卻有這么多妖丹,顯然對方又斬殺了幾頭妖獸。
“狠人吶。”
陳牧嘖嘖咂舌。
他還是不明白這丫頭奪取這么妖丹做什么?提升自己的實力?
片刻后,妖丹浸泡完畢。
少司命輕舒了口氣,將變了顏色的妖丹小心翼翼收入玉盒中,忙活完自己的事情后,這才來到陳牧身邊。
她拿出一只白瓷小瓶兒,放在男人鼻息間。
略顯刺鼻的味道散發出來,陳牧皺了皺眉,吸入鼻中感覺腦袋有些昏沉。
但昏沉也不過是一瞬,很快便清醒過來。
望著少女詫異的眼神,陳牧聳肩無奈道:“可能你不相信,其實我是百毒不侵,你這昏睡的藥物對我是無用的,一丁點用都沒有。”
少司命或許不信邪,又嘗試了幾次。
本來陳牧打算假裝昏倒,但偽裝了兩次后被對方看穿,干脆就這么看著對方折騰,忍不住勸道:“算了吧。”
這下少司命終于死心了。
她將瓷瓶收起來,美眸瞥見艙門外放著一塊磚頭,于是撿起來,對著陳牧的腦門狠狠拍去。
撲通!
男人倒在了地上。
少司命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塵,取出一個破舊的麻袋,將男人裝了進去。
整個過程干凈利落。